上天灾人祸,说是饿殍千里亦不夸张。
萧止戈立即明白他想法,目光鼓励地看着他,听他继续往下说。
“们大可以从雁州买来大批甘薯,在冬节时在宫中办甘薯宴,还可以在各州郡开办善堂,善堂就以甘薯为主食,熬粥,煮食等等皆可。善堂中最好再专门安排人讲解甘薯种植好处,等来年时还可备些种薯发往各州郡,叫各地百姓们尝试种植……如此既可以扬陛下美名,亦可以让那些吃不上饭贫民好好过个节,也是达成与民同乐目。比起那些花架子烟花画舫,百姓怕是更需要些饱腹吃食……”
萧止戈越听笑容越大,等他说完,又与他讨论完善细节后。才终于忍不住将人揉进怀里番揉搓,嗓音低沉暧昧道:“雁王果真是国之栋梁,当赏。”
他嘴上话语十分正经,手却不老实地钻进衣襟之中,安长卿低呼声,下意识想拒绝,却很快便被他带入欢快之中,再顾不上其他……
第二日天还未亮,萧止戈便起身准备去上朝。韩彰早就捧着衣裳在外头恭候。
萧止戈更完衣,就看见安长卿拥着被褥还睡眼朦胧,他亲自将人从暖和被褥之间挖出来,又在暖炉上烘热手,毫不避讳地给他穿鞋更衣。
“你做什?还要再睡会儿……”
他又不用上朝,根本犯不着天不亮就起来。安长卿十分不配合,缩着脚就想往被褥里躲。萧止戈耐心地哄着他穿衣裳:“今日喏喏与同去上朝。光禄寺那班子人是指望不上,你去指点指点他们,免得那些蠢货给办砸。”
嗯?安长卿躲避动作顿下,微微睁大眼睛,诧异道:“去上朝?”
“如今你都贵又雁王,除便是你最大,去上个朝有何稀奇?”萧止戈理所当然道。若当初这雁王只是个荣封,封王爵之时他又何苦弄得如此大张旗鼓?
安长卿眼神微微颤动,这回倒是不躲,接过腰带来要自己系。萧止戈却避开他手,趁机在他面颊上偷亲下:“别动,朕伺候雁王更衣。”
萧止戈平时与他相处时,极少称朕。但偏偏玩笑时却喜欢以此打趣他。安长卿只能乖乖展臂任他给自己扣好腰带。又见萧止戈还在细心地给他整理好衣襟,忍不住小声道:“你这样子若是被史官记下,怕是个色令智昏昏君。”
“那可不行。”萧止戈本正经道:“是昏君,雁王岂不就成妖后?狐王与将军尚可,昏君与妖后却不行。”
他凑在安长卿耳边如说情话般低语道:“朕还想与雁王流芳百世,为后世典范……”
温热呼吸打在耳廓,安长卿心脏不由自主地快拍,分不清是亲昵姿态还是情话映红脸颊,他下意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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