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糊地摸摸腹部,触及平坦肚子时下清醒过来,正要转头叫人,就看见挨着床榻外侧,放个婴儿小床,两个孩子穿着柔软保暖小衣裳,正头挨着头睡着。
孩子从腹部取出来时,他是清醒着,自然知道哪个是哥哥哪个是妹妹。
神情下子柔和下来,他用手肘撑着平挪位置,探头去看两个孩子。两个孩子身上胎衣已经脱落,穿着正红小衣裳,显得白嫩可爱。虽然个头小些,但是生下来就白白嫩嫩,胎发也十分浓密,不像普通婴儿,还得皱巴巴阵才能长开。
安长卿越看越觉得可爱,忍不住伸手去戳那肉呼呼脸颊和小手。血缘就是这神奇,原本安长卿也说不上有多喜欢孩子。但是现在看着兄妹俩,却打心底泛起阵柔软。
这小小团两个孩子,也就比他手掌大些,却与他和萧止戈血脉相连。
伸出去手指忽然被握住,妹妹睁开眼睛,嘴里发出“啊啊”声音,小小手掌却握住他手指不放。那力道不大,就像被片棉花糖包裹住,软绵绵。安长卿不自觉笑起来,被她抓住手指轻轻晃晃。
父女俩正玩着,听见动静萧止戈便转到里间来,见他眉眼带笑,神情也不自觉地放松下来:“醒?饿不饿?胡是非说你暂时还只能吃些清淡流食。”
安长卿背靠着靠枕,看他走过来,熟练地拿起早就备下小拨浪鼓去逗女儿,便笑着摇摇头:“不太饿。”其实是没什胃口,腹部伤口隐隐作痛,就并不是那想吃东西。
萧止戈看出他神情有些怏怏,当面没有说什,陪着他和两个孩子玩会儿,便出去叫来厨子,吩咐他们做些开胃又好克化清粥和鸡蛋羹送来。
傍晚时分安长卿吃小碗鸡蛋羹和半碗鱼糜粥,便又躺回去。腹部伤口没长好前,他还不能随意走动,以免伤口崩裂。余氏和安娴钰都来看过他和孩子,只是见他刚生产精力不济,便没有久留。
倒是萧止戈这几日也没去军营官署,就陪着他待在府中。生产后更是寸步不离地守着他,边要顾着他,边还要学着照顾两个幼儿,实在有些手忙脚乱——因为两个孩子刚出生。又比寻常婴儿更小,为不引起疑心,暂时还没有找乳母,只先养头奶牛,日日以牛奶喂养。
安福把吃完饭菜撤下去,又把温好牛奶送过来。牛奶用特制瓷瓶装着,留出个小嘴儿,正好方便喂食。萧止戈先将哥哥抱出来,颇有些笨手笨脚地将他放在自己膝盖上,然后才给他喂奶。
他动作小心翼翼,只是到底不熟练,要喂快顺着嘴角溢出来,要喂慢,孩子只能干嘬着瓷瓶嘴儿“啊啊”地叫。还没喝到奶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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