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经见到
流民首领。从打探到消息来看，流民中似乎有两股势力，
者是普通流民，人数众多，但夹杂着不少老弱妇孺；者似乎是群山匪，人数少但俱都是青壮，而且训练有素。双方关系并不融洽，只是暂时合作罢。”
萧止戈露出玩味之色，手指屈起在窗沿上敲敲，道：“据
所知，雍州最先起事，便是群山匪吧？”
“是。流民是后来依附过去。只是山匪行事狠辣，两边才渐渐划分阵营。”
“尽快说服流民首领，另再去查查那群山匪底细。”萧止戈将手背到身后，又补充句：“看看他们是否跟康弘或者他身边人有过往来。”
谢陵领命下去，萧止戈则坐在书案边，将收在怀中家书拿出来重看。
他刚到雍州，便收到家书。看过后不舍得焚毁，便干脆收在怀中。想安长卿时，便拿出来看看。信纸上字迹工整隽秀，萧止戈只看着信，几乎便能想象出他坐在书房里，微微低着头，含着笑容笔划写下这封信模样。
拇指在信封上轻轻摩挲着，萧止戈神色柔和些，将信纸仔细叠好重新收进怀中，方才起身离开。
***
萧止戈料得不错。不过五日，便有人私下寻到谢陵，递投名状。
也是赶巧，谢陵正查到点眉目，与这份投名状比对，便笑着来寻萧止戈。
他将探子信件与林家送来账簿放在萧止戈面前：“将军猜得果然不错。那股山匪，与康弘身边参将有过往来。”
“而且据探子观察，那群山匪看行事作风，并不似寻常山匪，倒是有些像……受过训练士兵。”
再联想到最先起事便是这群山匪，谢陵缓缓道：“这其中，怕是有康弘和三皇子手笔。”
民乱由庆州起，最开始是太子派兵强行镇压，谁知道强兵镇压反而激起流民怨气，适得其反，使得雍州等地流民接连起义，原本星星之火逐渐燎原，甚至烧到朊州，直逼邺京。
如今市井之中都说太子不仁，朝堂之上亦多有弹劾。安庆帝只能强撑着病体给太子收拾烂摊子。反而是因丹药事逐渐沉寂三皇子以及三皇子党，又重新活跃起来。
若说这率先起事山匪与康弘无关，他是不信。
萧止戈随意翻看几页账簿，看着上头每年上供银两数额，目光冷凝，嘴角却向上勾起：“叫铁虎带兵去广平郡，务必捉住那群山匪，拿到证据。”
***
康弘知道消息时，已经是七日后。
广平郡流民尽数归降不说，流民首领为将功抵罪，还将率先起事并且滥杀无辜群山匪捉住献上来。康弘得知消息时，山匪主事诸人已经被铁虎押送到雍州城内。
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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