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对着他,沉声问道:“不在雁州这些日子,喏喏过得可好?”
安长卿动作微顿,接着又继续给他梳头,云淡风轻道:“王爷不在这些日子,睡得好吃得香,有什不好?”
嘴里说好,话语里却带着满腔委屈。
萧止戈又想起昨晚看见他,那身沾血盔甲——他是从城墙上下来。那时候正在打仗厮杀,城墙上危险万分,他不该在那里。
“你昨晚到城墙上去做什?”萧止戈索性沉声问道。
“在城墙上擂鼓助威。”安长卿停下动作,也没有隐瞒他:“北狄人都说你死,不信。也不能让雁州将士百姓信。”
萧止戈眉心跳,语气沉肃道:“胡闹!万出什岔子……”
“你去偷袭北狄王庭,就和雁州将士起守着城等你回来。”安长卿打断他话:“你回来,自然就好好。”
萧止戈哽,转头沉沉望着他。
安长卿微微仰着头,毫不退让地与他对视,眼底藏着没说出口怒气与委屈。
萧止戈到嘴边教训便再也说不出口。他叹息声,单手将人揽到怀里,低声道歉:“对不起,不该瞒着你。”
安长卿鼻子酸,丢脸地将脸埋在他胸口,声音哽咽道:“你不知道有多害怕。”
什都不知道,只能坚信着他许下承诺,相信他绝对不会食言。这样无知等待,在夜深人静时,仿佛把火,将他架上刑架,遍遍炙烤煎熬。
每当快撑不下去时,他就像告诉那些将士和百姓般,遍遍地催眠自己——他在赶回来路上。
他定会回来。
“对不起……”萧止戈轻吻他发顶和脸颊,心疼地搂紧他单薄肩膀,沉声道:“保证,不会再有下次。”
安长卿抽抽鼻子,从他怀中抬起脸,眼睛鼻子通红地瞪着他,凶狠道:“再有下次,你就自己过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怂怂:……不想自己过,想和喏喏过。
喏喏: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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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啦!今天是哄老婆怂怂,可惜哄老婆技巧不太熟练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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