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抱得更紧些。
安长卿本来就不自在,现在被他这紧紧抱着,整个人都被他气息包裹着,只觉得连气都喘不过来。憋片刻,终于忍不住睁开眼,抵着他胸膛推他,嘴里小声嘟囔:“透不过气。”
萧止戈低头去看他,正好撞上他抬头,两人嘴唇与鼻尖相对,不过微毫之距。安长卿眼睫颤颤,不敢与他对视,眼神悄悄挪到别处去。萧止戈喉结几番滚动,想起随着花灯起飘走“白首之约”,终于顺从本心,小心又轻柔在他鼻尖上轻啄下。
眼睫颤动更加剧烈,像被猎人捉住不安扇动翅膀蝴蝶。但即便如此,安长卿也没有抗拒或挣动,他垂下眼,甚至微微仰脸,摆出个方便他亲吻姿势。
剧烈搏动心脏瞬间缩紧又用力迸发,沸腾血液在周身流转,萧止戈控制着变重气息,小心又细致从挺翘鼻尖流连到形状优美下颌。
大冬日里,碰撞又交缠气息绽放出诱人美丽花朵。
安长卿面色潮红,手指攥紧被子,鼓许久勇气,才小声问:“还、还要继续吗?”他别着眼,不太好意思:“之前准备药膏……没、没用上,就收在床头第二个柜子里……”
他说得声若蚊呐,落在萧止戈耳中,却如擂鼓。天人交战良久,到底还是顾虑安长卿身体担忧占上风,他腮帮绷紧,额头青筋都蹦出来,气息粗重地闷声道:“……今日、没准备好,改日吧。”
安长卿脸上火辣辣,见他没有继续下去意思,便“哦”声,虽然他并不知道做这档子事还要准备什。但萧止戈说要准备就准备吧。
晚上在外面玩晚上,回来后又承受漫长又缱绻亲吻,不多时安长卿便沉沉睡过去。倒是萧止戈花许久才平复气息,但抱着怀里人,却怎也睡不着。好不容熬到天色微亮,便起身去打两套拳又练半个时辰枪,才迎来天明。
等安长卿起来,两人起用早膳,萧止戈才找个理由出府,去寻胡是非。
接连替余氏和周母诊过病开药后,胡是非无事可做,便又回自己小医馆,只偶尔才需去王府替两位女眷诊脉,日子过得十分悠哉。
这日他躺在摇椅上烤着火,就见那扇摇摇欲坠木门又被人推开。萧止戈面色沉凝地走进来,锐利目光扫过四周后才道:“有事找你。”
胡是非瞬间紧张起来,以为是雁州有急事,引着他去内室又支开药童,妥善关好门才问道:“可是雁州有事要去?谁受伤?”
“……”萧止戈莫名看他眼,道:“与雁州无关。”
“哦……”胡是非略放心些,挺直脊背却依旧绷紧,困惑道:“那是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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