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德烈强行压抑住想骂街
欲-望，“你有病？”
寇秋瞪大眼睛：“这都被你看出来
？”
系统说：【快说，你是因爱成疾。】
寇老干部立刻从善如流，深情道：“
这病，正是因爱成疾。”
安德烈看起来很想把
口老血吐他脸上。
“有病就去治，”他冷笑道，“把个故事翻来覆去说许多遍，算什
本事？”
寇秋拍拍掌心沾上坚果碎屑，说：“哎，这不是为给病得更重你腾个位置？”
安德烈：“”
他眼底蓦地露出几抹狠意，再不像之前看着寇秋那张漂亮脸时阴阳怪气，仇恨浓几乎要从眼睛里溢出来。他不知想到什，忽然低低地笑笑。
“你知道？”他慢慢说，“让皇室把第军扔下是，谏言顾沉有叛国心是，把他妹妹推出城门等死，也是。”
“那小姑娘那时候还不到十岁吧？”他桀桀怪笑道，“真可怜，就像是只落进猎人手里头小鸡，肠子都被切成几截——你没见过吧？还特意把她玉佩留下来做礼物给你们，还是你们更想要她手指？”
寇秋脸上笑意慢慢消失。
“为什？”
“为什？”安德烈嗤笑声，激动地挥舞着手臂，“他是战神！他要想当战神，就必须得把这些都扔掉，只有跌到最底端，跌到地狱里，拉着细细蜘蛛丝再从里头爬出来，他才能成为神！”
“而，要是神，不是凡人！！”
寇秋闭闭眼睛，再次睁开时，里面生出通红血丝。他像是忍狠，手背上青筋都条条爆出来。
“是做又怎样！”安德烈声音沙哑道，像是有人拿着钝刀，生生砍进肉里，“有本事，你就杀？”
他知道自己死不。
哪怕那些药剂对他起点作用，他也只会疼，死不——而疼痛，对他来说就和蜂蜜样甘美。这些人哪怕再恨得咬牙切齿，也没办法把他送进地狱。
这真是有趣极，安德烈靠着墙，唇角笑意忍不住再加深。
多有意思？
系统忧心道：【阿爸，冷静！】
【生什气？】寇秋慢慢道，【不生气。】
他脸色正常极，可这种神色却让他崽前所未有害怕起来，嗫嚅着说：【阿爸】
【不生气，】寇秋说，【哪怕杀不他——还能虐他呢。】
他咬着牙，难得地爆句粗口，【虐不死丫。】
当天晚上，寇秋想许久。第二天睁开眼时，他便问系统：【只要任务进度不超过八十，便不会生病，对吧？】
系统说：【是啊。】
说完之后它才觉得有点不对，又问：【阿爸，你到底准备干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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