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搭腔,只是上上下下又看寇秋几遍,低声嘟囔些什。寇秋只听清个“月中”,紧接着便被她拽住衣角,不容拒绝道:“送你上楼。”
她脸上收敛起方才艳色,神情严肃而冷漠,不知在想些什。寇秋硬着头皮路在她护送下上楼,迎接无数犯人惊艳目光,而那些目光大多是落在他身上,带着毫不掩饰垂涎意味。寇老干部毫不怀疑,倘若他身边没有安德莉亚,只怕这些人想也不想便会扑上来。
怎活下去?
这分明是个虐渣攻世界,可直到如今,他连渣攻面也没有见到。在这难以生存七区里,他要靠着什活下去?
系统说:【靠背诵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概论?】
寇秋:【】
那只对那个晚上需要他哄睡觉大型宝宝有用吧!
【可是他就是那根最粗金大腿啊,】系统振振有词,【你抱紧这条腿,不比什都强?】
寇秋:【】
有、有理(⊙v⊙)!
比起其他人,男人态度最为正常,脾气也并不,bao躁,昨晚看见他脸时,也没有什过激反应。更别提自己在他那里是有用,不用担心被舍弃掉。
而除此之外,还有另个更重要原因。
寇秋也说不清是为什,但是待在男人身边,总能让他觉着安心。他有种近乎诡异直觉,宁愿相信对方是不会伤害自己。
安德莉亚送他上楼,还冲他飞个眼波,似笑非笑,“小老鼠,想通就来找,嗯?”
“”寇秋说,“再见。”
他进门。
门外与门内,完全是两个不同世界。将军坐在椅子上,骨节分明手指拿着柔软绢布,正擦拭着他手-枪。黑漆漆枪-管被擦拭闪闪发亮,几乎能倒映出人影。寇秋也没有出声,悄悄进房间,便乖乖去浴室洗漱。
半晌后,他听到男人声音。
“脸。”
寇老干部怔:“嗯?”
“脸,”男人如刀锋似目光转移过来,直直地望进他眼里,“怎?”
“哦,”寇秋说,“伪装掉,恐怕瞒不。”
他站在洗手台前,反反复复搓弄自己手上溅上几滴苦根草痕迹,却怎也洗不掉。正在烦恼之际,身后男人声音蓦地传来:“起码三天。”
系统:【???】
寇秋却诡异地听懂,指着自己手,“将军意思是,这需要三天才能洗掉?”
系统:【???】
这也能懂,这两人脑电波是长异于常人?
男人颔首,没有再说话。光和影在他脸上以鼻梁分界,明与暗暧昧地在交界处消融。他抿紧唇,神情冷淡,手指抚过枪上繁复徽章,看寇秋会儿,随即沉默良久,翻身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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