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 33 章(6 / 7)

里,他已经明白即将会发生切。

那些纸人扁平脸在他记忆里跟现实对应起来。

何老大、何老二、何老三……

活着,已经死,此时都在这里。

他们在瘦高纸人,也就是秦书易离开家后,又偷偷折返回来。他们将秦书易妻子绑起来,然后强行掳走哭喊孩子。

小女孩被他们抱去村长家,村长婆娘给她换上红绿二色新衣裳,梳起莲花头,又描画眉眼,将她打扮得漂漂亮亮交给何老大,催促道:“快去吧。”

何老大便抱着孩子往河边走去。

在决堤缺口下游,已经搭好简易祭台,村长担任祭司职,他不顾被淋湿身体,跪在河边又跪又拜,皱巴巴身体虔诚地匍匐进泥泞土地里。

切仪式结束,何老二何老三起搬来大石,何老五何老六用绳子将小女孩和沉重巨石绑在起,何老七和何老八最后将巨石连同女孩并抬到河边,准备抛入汹涌河水之中。

姜婪下意识往前步,却听身后传来道凄厉哭喊——

“楠楠!”

秦书易妻子跌跌撞撞地冲过来,她身上沾满泥水,嘴角因为啃咬麻绳被撕破,红像颜料血从嘴边滴落。但她却什也顾不上,飞扑上去抱住哭叫女儿,凄厉地哭叫着:“你们这是杀人!她才八岁,你们不能这样,她才八岁啊!”

纸人们沉默又冷漠地看着他。扁平脸上是残忍。@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何老四上前拉扯她,她却死死抱着女儿不肯松手。最后何老四是硬生生根根掰开她手指,将她和女儿分开。

姜婪甚至听到骨头折断声响,他脚步往前,又挪回来,定定站在原地。

切不过是往事重现,仿佛滑稽又残忍纸人戏,他不过是闯入观众,什也改变不

最终,女人被拉开,何老六何老七毫不留情地将女孩连同巨石起抛进湍急河水中。

女人凄厉嚎哭和咒骂响彻云霄,连瓢泼雨声都掩盖不住。

她恨红眼,骤然挣脱何老四禁锢,奋不顾身地叫着女儿名字跳进河里。

她在半空中抓住女儿手,可那石头又沉又大,河水又凶又急,母女俩抱在起,转瞬间就沉入河底,没踪影。

看见女人起跳河,村里人才慌起来。

“这要怎跟老秦交代?”

“要不就不告诉他,就说翠萍和楠楠不小心落河里。”

“对对对,女娃没还能再养,婆娘没,老秦还不要跟们拼命?”

他们三言两语地就定好计策,串通好套说辞。

姜婪目光落在湍急河中,他看见何老五头颅在水中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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