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于是两人上岸,留下陈画人对付最后两只禁婆。
他嫌弃地将手从禁婆胸腔抽出来,又在湖水里涮涮,结果这片湖水都被禁婆污血给污染,又腥又臭,整个都是黑。雪白骨头在里面涮涮,拿起来都黑。
陈画敢怒不敢言,只能把禁婆尸体捞起来堆在岸上,然后跑得更远些去把自己洗干净。
这些禁婆也不知道怎回事,血跟墨汁似,又腥又臭不说,沾上还不容易洗掉。
拾掇半天才把自己弄干净,陈画爬上岸来,就见应峤正在给小妖怪烘头发。
“……”
真不酸。
陈画像个怨妇样,将自己皮抖得哗哗响。
但应老板根本没有心。
他心全给小妖怪!
见应峤半晌都没给他个眼神,陈画只能自,bao自弃地将皮囊穿好。然后又打局里电话,叫派人来收拾战场。
应老板这回终于分给可怜员工个眼神,但开口就不说人话:“局里派人来,那姜婪可以先回去吧?他明天还要上班。”
陈画:……
他努力挤出个虚假笑容,说:“那姜婪就先回去吧,小应你顺路送他下,在这里等局里来人。”
顿顿,又对姜婪道:“奖金会帮你申请。”
又有宵夜吃,又有奖金拿。
姜婪可太高兴,为表谢意,他十分不好意思地想留下来陪陈画起守着。
陈画因此被应峤丢几十个眼刀,最后是把这小祖宗给请走。
*
应峤开车送姜婪回小区。
姜婪吃饱肚子,就有点昏昏欲睡,半眯着眼睛细细感受久违饱腹感。
应峤开着车,眼睛却时不时往他身上瞥,他还惦记着在青阳湖边听到对话。
他很想解释下,事实跟他从朋友那儿听说还是有些出入。
虽然当初他确实挑那些大妖老巢没错,但那只是逼迫这些大妖从老巢出来策略。他要是不动手,那些躲在深山老林大妖估计几百年也不愿意出来。
要不是他挑那些大妖安乐窝,把他们引出来揍服,妖管局哪来特勤组?
虽然实施计划过程出现点小意外,但整体还是可控,最终目也达到。
这应该算他光辉成就,怎就传成黑历史呢?
应峤想不明白,搁以前,他想不明白也懒得管,叫泰逢下令禁止传他闲言碎语就是。
但现在小妖怪都知道,他就有点抓心挠肺。
他纠结着怎跟小妖怪解释。
纠结路,等车在小区门口停下时,应峤才终于开口。
他以种“其实并不太在意只是随口说说”语气对姜婪道:“先前在湖边,你和老板说有关应龙事,听见。”
姜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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