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表面看着和善，你得罪人家，还不是分分钟就没？”
熊妖被说得缩缩脑袋，干巴巴地“哦”
声。就听同事叫小黑报名字：“姓名。”
“……姚小黑。”
“根脚。”
“黑八哥。”
“……“
飞快录入信息
妖族诧异地抬头看他眼，见他傻乎乎样子，又垂下头继续。心里却想着，这
胆小鸟妖，是怎认识饕餮？难道真是传言有误？
……
录完信息后，熊妖带着姚小黑出来，嘱咐道：“你拿好单子，十天后来拿身份证。到时候还有场培训。”
姚小黑还有点晕晕乎乎，似懂非懂地看着姜婪：“这就好？”
姜婪拍拍他肩膀：“嗯，以后你就是合法居住妖族。等有身份证，不管是在人类社会生活还是找工作，都可以。”
姚小黑眼睛亮亮，兴奋地有些结巴：“那、那
可以去看姚大爷吗？……可以给他当儿子！”
姜婪就笑：“姚大爷愿意话，也不是不可以。”
“那得想个办法，叫姚大爷认当儿子。”姚小黑摸摸头，傻乎乎地笑着说。
***
应峤押着人面牛身窫窳（yayu）从电梯出来，经过走廊时目光无意扫过楼下大厅，脚步就顿顿。
——楼大厅，才跟他分别不久狮族小妖怪，正跟另外个妖族亲昵地挨在起，两人有说有笑地往外走。
他目光久久地凝视下方，泰逢莫名地跟着往下看眼，却没有发现异常。
“怎？”
应峤淡淡收回目光，没有答话，却眯起眼踹不太.安分窫窳脚：“老实点，再不安分就把你剁喂猪。”
被捆住窫窳怒吼声，声音尖细如同婴儿啼哭，震得九楼天花板和地面都在微微震动。然而热闹大厅却没有受到点影响，仿佛有什无形东西，将楼上与楼下分隔开来。
但即便是这样，应峤脸色仍然变得很差。他满脸冷漠地看着胆敢挑衅他窫窳，忽然抬手将它头上只犄角生生掰下来，然后带着微笑塞进窫窳嘴里，强迫它吞下去。
“还叫吗？”
窫窳顿时哽住：“……”
不、不叫。
泰逢见他忽然变脸，又好奇地往楼下看看，怎刚才都好好，说变脸就变脸，跟更年期到似。
不过这话他是不敢当着应峤面说，他咳嗽声，提醒道：“其他人已经等着，先过去吧。”
应峤面无表情地“嗯”声，又踹窫窳脚，冷冷道：“往前走。”
窫窳：“……”
没叫，为什还要挨打？
作者有话要说：
应峤：虽然是假，但绿也不行。
姜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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