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满怀恳切地请求着。寇冬站在声浪
最中间，并不敢说自己没有丝毫动容。
只是他并没有那个本事去动容，这些天使们在围堵他时，事实上也从未想过他本人意愿。
他们明知路西菲尔当年堕天是何等坚决决绝，若是真像所说这般虔诚尊敬，又怎会罔顾他心意，强行要将他带回天父身边？
寇冬实在是生不出多余怜悯。他只凝视着面前神明，从头细想这个故事。
这个故事里，还缺少
极其重要
块。
支线叫作“堕落路西法”。路西菲尔自己已经散作光点，自然不能被称之为堕落；那唯能说为堕落，便只剩下神明。
神明就是路西法？
寇冬这会儿倒是有点相信他往情深。用六翼天使名当他自己名，这听起来简直像是冠夫姓，跟神明入赘样。
嗯……
不得不说，这个想法让寇冬自己有点儿恶心，情不自禁扭头看看叶言之洗眼。
“路西，”神明苍绿眼睛也于面具之后凝视着他，声音低沉，“你可愿意回来？”
凭心而论，寇冬自然是不愿意——但问题在于，他也得有那个本事说不愿意才行。
他避开这个问题，并没有正面回答，只道：“这是
可以决定吗？”
神明唇角似乎更加上翘些。
“你该知道，孩子，”他轻缓地道，将只手抬起，轻轻按在面具上，按着那具有神力、知晓万物目光，“——你逃脱不出眼睛。”
他眼神让寇冬有种错觉，仿佛他身上生出羽毛，变成只被困在樊笼之中无法逃脱知更鸟，而神明目光则是浩荡天空。
哪怕他拼尽全力逃出笼子，也撕扯不开这片天。
寇冬不自觉动动脚步，向后不着痕迹地退步。他空间好像被进步压缩，几乎要在这样眼神下透不过气。
但——这真是正确吗？
要真是这样，那他们还玩什
？神在副本里几乎是至高无上，他和叶言之就像两只蝼蚁，根本不可能从天父手下逃脱。
六翼天使被写在墙上那句话不期然闯入他脑海。
“不要相信神明话。”
不要相信神明话……
既然是游戏，就定然会有生路，不会有全然死局。寇冬在心中整理思路，电光火石之间，动作忽然顿。
——死局。
他心砰砰跳起来，猛然意识到自己忽略个在之前副本中反复出现重要元素：
死亡与复生。
神真像他所说那样全知全能？
“恐怕不见得，”寇冬也微微笑起来，神态竟然自若些，好像如今被紧紧包围这个根本不是他，而是对方，“您总也有做不到事。”
神明似乎听见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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