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都变得沉重而困难，仿佛有谁在他
睫毛上坠
几斤重物。
他听到伯爵满足叹息，像是享用
顿珍馐盛宴。
寇冬心却出乎意料地平静下来，只剩下最后个想法：他还没给叶言之买到小裙子。
下秒，他嘴中方巾忽然被取出，有液体滴滴滴入他口中；伯爵抚弄着他脖颈，如同第天夜里样，逼迫着他往下咽。
寇冬尝到腥甜血味儿，这味道对于他而言并不陌生。
在这个副本中，他共只尝过两个人血。
个是伯爵，个便是叶言之。
——这显然，是伯爵自己血。
他有些不懂。
伯爵吸食他几乎所有血液，旋即又将自己血挤给他喝，这不像是刻意谋杀，倒像是种交换。
“交换”这两个字涌入寇冬脑海，让他思维稍微清晰些。他终于记起血族另项重要行动，初拥。
伯爵这动作，看起来很想是要给他初拥。
……
寇冬困难地想，可初拥不是得耗费七七四十九天吗？
难道NPC准备把他整整四十七天都泡在这个池子里？
还不及他质疑这个行动可操作性，更多血液已经反灌进他嘴里。血族血液极大程度地修复他身体，他甚至能听到体内器官迫不及待吸取这些血液以重复生机声音。
他身体软几乎要撑不住池面，只能无力地仰着脖子，口接着口将全然陌生血液吞噬下去。只是他心内，仍然有些说不清道不明抗拒。
就好像伯爵血格外让他觉着恶心，他甚至情不自禁要干呕。
这种感觉与吸取叶言之血液时截然不同，寇冬到这时才知道信任作用。他信任叶言之，将其视作自己人，因此才能毫无阻碍地吸食对方血；等对面人换为NPC，这种行为就变得格外艰难，在他心上，好像多道坎，怎
也迈不过去。
寇冬不想喝。他使劲儿偏过头，阻止伯爵行为。
伯爵捏着他下巴，如同在看个闹脾气孩子。
“怎不喝？”
寇冬咳两声。
他仍然相当虚弱，喝这两口血根本不算多，还无法将他从死亡边缘拉回。他声音因此也有些含糊，只是字音含糊，吐出意思却是相当清晰。
“因为难喝啊。”
而且，
还不想喊你爸爸。
“难喝”这种词，对于吸血鬼来说，兴许真是相当严厉评价。第次有幸得到这个评价男爵当场就青脸，至于第二次得到这个评价伯爵——寇冬虽然看不清他脸，却也能察觉到对方身上骤然降下来气压。
“你喜欢谁？”
伯爵声音压得愈发低，“那个下人？”
寇冬真是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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