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望向他：“什
？”
“后面写
，”叶言之淡淡道，看不清眸中究竟是何神色，“他不愿意再在天上做神
宠儿，他厌倦生活在别人羽翼下。——他想要自由。”
“于是他折断自己翅膀，从第六界
跃而下。”
“他死。”
寇冬有些怔怔，半晌才喃喃道：“
听过这个故事……”
虽然细节并不相同，但这是个古老神话，神话中许多内容都可与其相对应。可他从未想过，这神话中备受宠爱天使与血族会有何关联。
他低声说：“他不该化为路西法吗？”
年轻血族唇角不知为何有苍凉笑意。他凝视着面前青年毫无所知脸，轻声道：“化作路西法，从来不是那位天使。”
寇冬心跳忽然顿。
他看向叶言之，意识到个令他甚至生出不安可能性。
“那是——”
“——是神。”
叶言之印证他猜想。
创世、无所不能、无所不知神。他以为自己将宠爱灵魂置于眼底下，便是足够。
他给他荣耀，给他羽翼，为他披上圣光。
他分出自己权柄，共享这天地。
可灵魂并不觉得满足。他仰起头，只向万能神明祈求样东西：
自由。
神坐于神座之上，第次明白无能为力。
“若是不同意呢？”
灵魂回答：“别无所求。”
失去自由，他只是被关在笼中金丝雀——金丝雀是不会在意自己生出多少对翅膀。
他亲手折断自己羽翼，毫不犹豫地、不顾切地，头坠下去。
而在那之后，紧跟着堕天、成为黑暗之主，也从不是神话中天使。
而是那位心生苍凉神明。
寇冬安静好会儿，才轻轻摇摇头。
“不喜欢这个故事。”
这个故事，总令他想起上个副本。被心理教师关起来小蝴蝶用小刀割断自己翅膀，借此从笼子里脱身——
这使得心理教师不顾切，心底逐渐滋生出黑暗情绪，成为蝴蝶巢穴。
而神明呢？
神明又会变成什模样？
“但这切，还只是们猜测，”叶言之道，将那书本重新掩上，“们任务，并未完成。”
他看眼青年脸色，又放缓声音。
“先休息会儿吧？”
昨晚并没能睡好。
寇冬神色还有些恍惚，他点点头，爬上床。陷在柔软床榻里，他几乎是立刻便闭上眼，甚至还做梦。
只是这次梦与寻常都不同。他梦到自己坐在房间里，身边围绕着许多人，他们面容满怀善意，动作小心翼翼，像是对待易碎瓷器或珍宝。
他们都关切地望着他，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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