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不止
次，你也该记住
。”
塞林
口中发出断断续续呻吟，又是敬畏又是憎恶地望着它。乌鸦不为所动，张开嘴，依旧传达着自己指令。它腔调极为奇怪，尾音拖长，速度放极缓，声音威严冷漠。
“大人吩咐
告诉你。”
“永远、永远——”
“都不要再兴起，试图独占他念头。”
塞林没有回答，只将手死死攥紧，攥成个握着拳头。
*
出门后，叶言之便言简意赅道：“他有问题。”
他从对方眼睛里，看到自己熟悉独占欲。
这显然不符合塞林口中描述。
寇冬也点点头，低声说：“他话圆不过去，有许多错漏。”
譬如，古堡主人原本只是想和他做个生意，却在看见他之后改变主意。
寇冬发自肺腑对这说法感到疑惑：“他看起来没那
好吃啊。”
这倒不是说塞林长丑，事实上对方清秀俊美，还挺好看——但问题在于，塞林是个商人，从小也是吃惯苦头，常年在海上漂泊，皮肤也远比不得那些贵族细腻，并不符合这些挑剔吸血鬼们胃口。起码和今天晚上摆上餐桌那些食物相比，塞林顶多算个下等品。
在这种情况下，能让伯爵看他眼就改变主意……
说真，寇冬完全不信。
平常上市场买个猪肉还要挑好呢，况且对方又没有像他这样好感度满格buff。
“他又不是！”
他才是那种看眼就能让NPC升起占有欲蓝颜祸水，其他人至多只能算个没名姓小炮灰！
叶言之：“……”
他好像还挺骄傲。
“上来，”青年说，在寇冬面前重新弯下身子，“背你。”
寇冬压在他身上，继续道：“这事很奇怪。他如果进来就被当成食物关进厨房……那信，又是从哪儿来呢？”
对方双手都被捆住，显然无法书写或寄出。
况且，他对吸血反应也不对。就晚宴时情况看来，吸血对于双方而言都是件极为快活、甚至让人成瘾事，可塞林表现出更多是畏惧。这也就说明，不是吸血或放血本身让塞林恐慌，他恐慌，应该是另外东西。
——或者说，是另外、并不只想要他血血族。
两人陷入短暂静默。就在这静默之中，寇冬忽然出声打破。
“到十二点吗？”
叶言之将他又向上抬抬，空出只手掏出怀表，掀开金盖子。
他回答：“已经过两分钟。”
“嗯，”背上人应声，重新抱紧他头。过会儿，那声音又幽幽重复道：“十二点。”
“十二点……”寇冬说，“有点冷。”
叶言之脖颈贴着他从衬衫袖口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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