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度变得十分尴尬。
吐完之后寇冬捂着胸口虚弱道:“不然你还是把眼睛捂起来吧。”
心理教师:“……”
注视着他群大扑棱蛾子:“……”
心理教师沉默半晌,幽幽道:“不美吗?”
寇冬诚实道:“挺恶心。”
被评价为“恶心”捕食者们微微倒吸口气,尤其是刚出生那个,脚步都踉跄下,似乎因这句评价受到极大打击。
说他恶心!
寇冬:“你把绑过来就是想让看这个吗?”
看人现场表演口吐芬芳?
这可有点儿太刺激。
心理教师也静默会儿,时间倒像是被这话堵不知从何说起,半晌才微微笑,道:“不。”
他伸手摩挲着寇冬那对流光溢彩翅膀。如今翅膀未完全展开,只在背后高高地立着。那表面光洁而细腻,透过摇晃烛光,还能看清薄薄翅膀里骨架,连同小片从破开衣服里透出来皮肤。少年坐在雪白毛毯上,那种光泽与人皮肤光泽映于处,几乎是能照花人眼。
心理教师为这种光彩心醉神迷,喃喃道:“只是想让你回来。”
寇冬眨眨眼,平静道:“回到笼子里?”
“笼子里不好吗?”NPC不答反问,“你在这里面,会很安全。”
寇冬心说真是信你鬼,你们群大扑棱蛾子围着和说安全……
说谎都不打草稿。
心理教师也意识到,摇摇头,倒拊掌笑更深。
“宝贝真是会扰乱人。”
寇冬被他这句情意绵绵“宝贝”又喊出身鸡皮疙瘩。他瞪着年轻男人,NPC在笼子旁微微俯下身来,凝望着这只已然被囚在笼子里漂亮小蝴蝶。
“要不是宝贝直想着逃走,又怎会有这样想法?”
他低缓地道,手指上沾细微磷粉,悉数抹在少年殷红唇角边。于是那里多抹微闪亮光,从侧面更能看得清二楚。
“这次,不能再给你这样机会。”
他话音落后,更多捕食者围上来。翅膀发出扑簌簌响声逐渐将人吞没,心理教师站在它们中间,面上却是种喜悦让人头皮都开始发麻光。
“宝贝……要你完全成为们。”
*
与此同时,叶言之行也已经赶到楼前。
他们这路遇到不少捕食者,像是刻意要拖缓他们,个接个奋不顾身往上扑,甚至连阿雪那闪亮刀锋都半点不惧。三人心知不能恋战,尽量快地把这群怪物解决,却还是稍微废点工夫。
“真应该多买两瓶杀虫剂,”宋泓手臂粗粗擦额头上汗,低声道,“妈,这些东西怎砍也砍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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