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厚厚
围巾，底下缀着细碎流苏耷在
校服上。
年轻教师望着他，手指帮他捋捋
小绺跑乱头发，令它们乖乖待回原位。
“怎
，”他凝视着少年仰起来脸，“有事？”
寇冬呼吸还未完全平定，身子跟随着喘气余韵轻微起伏。从男人角度看过去，还能瞥见他围巾上头露出来小片白生生皮肤，他抿抿唇，神色似乎有些犹豫，终于还是点点头，“有。”
“不过不能在这儿说，”不等男人发问，他已经飞快地补充道，“老师，
……能跟您去您办公室吗？”
“……”
空气中静默瞬。旋即，年轻心理教师微微笑起来，重复道：“你想去办公室？”
寇冬那点小动物似直觉这会儿全都冒出来，个劲儿在心底冲着他又吼又叫。他咽口口水，没有迟疑地点点头。
“有问题想要问您，”他轻声道，“您不欢迎？”
“怎会。”
男人唇角笑似乎更真切些，原本整理他头发手微微下滑，转而摩挲他脆弱纤细颈侧。
“只要你想来，”他低声道，“这里门——时刻都会为你敞开。”
寇冬感觉到他刻意压抑着呼吸，简直像是在冰里头包裹住团簇热火，让他禁不住想扭头逃跑。
但不行，寇冬在心里头告诫自己。现在他们手头线索实在太少，在这种情况下，和关键NPC相处机会，绝对不能轻易放弃！
他看向男人目光慢慢变味，如同在看着个人形线索提示器。
心理教师办公室在顶楼。
学校很重视心理教育，为给前来咨询学生提供方便，他办公室也是独间，里头除他，没有第二个人。男人拧开门把手，伸手邀请寇冬进去，寇冬脚步停在门口，先向里头张望下。
房间布置没什出奇，不过是寻常桌子椅子沙发。办公桌上堆着满满当当资料，窗帘拉严严实实，把外头太阳光挡个全乎，只有桌上盏台灯发着昏黄光。
沙发上放着几个胖乎乎抱枕，旁边花架上又摆着溜多肉，是很容易让人感受到温馨惬意布置。
“坐。”
男人转过身去，为他倒杯热牛奶。寇冬坐进豆黄色沙发里，不着痕迹地打量。
他没发现什特别之处，倒是墙上挂着幅看起来有些奇异画，乍得看，像是数只盯着他黑眼睛。
等看久才会发现，那不是什眼睛，而是蝴蝶翅膀上花纹。
硕大蝴蝶静静停留在纸上，翅尖微微立起，像是下秒就能挣脱画布飞出来。
“喜欢那画？”
男人声音听起来有些缥缈，跟远处阁楼上歌声似，半天才传进他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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