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说法让人后背发寒。可仔细去看,躺在地上
晓莹模样，可不就像是
枚被成虫抛弃外壳。
几人时间都陷入
静默。小凯哭声断断续续，飘进人耳朵里来。
半晌后,宋泓低声道：“不能让他再哭下去。”
如果真像他们所想，负面情绪就是这个副本里最致命东西。小凯本就心存畏惧,如今要是再过分悲痛,只怕今夜就会是下个目标。
他与寇冬同去拉人，虽然残忍又不近人情,却也不得不劝他尽量心态平和。围观众人都对这具怪异尸体敬而远之,只有阿雪在尸体旁蹲下,手轻轻碰触着地上人微张开嘴唇。
她食指捻捻，又不声不响重新站起来。
警察这次来比上次更快，迅速地抬走尸体。小凯作为她男友被叫去警局,剩下地中海摸着自己头犯愁，刀疤更是压根儿连面都没露。
阿雪直若有所思，待到就剩他们三人,才举起手示意寇冬看她手指。
寇冬有些不解：“怎
？”
他探头看，小姑娘手又细又白,只是兴许因为平日里干活不少,还生点茧子。
“你刚被伤着？”
“不，”小姑娘冷静道,“
是让你们看上头粉末。”
“……？”
粉末？
听到这两个字，两人都聚拢过来，目不转睛盯着她手指看。看得久，才会注意到指腹上确沾着些细碎粉末,像是黄白色，因为与肉色相近,又细小，轻易根本瞧不见。
阿雪说：“是她嘴边沾上。”
宋泓也看看，问：“是不是哪种食物残渣？”
这个说法，其实最为科学合理。可小姑娘却摇摇头，低声道：“她脸已经洗过。”
“？”
阿雪说：“她妆没。”
全息游戏做很逼真，卸妆也需要真实洗脸。虽然不会对皮肤造成什损害，可早就养成卸妆习惯女玩家还是会下意识每天卸妆。
阿雪看她第眼，就知道她肯定是洗漱完后才遇害。
宋泓发出直男质疑：“那就不能洗完后再吃？”
“……”
阿雪无语地看他眼。
“你觉得，她那体型，像是睡前还会吃东西人？”
宋泓摸摸鼻子，含糊地说自己根本看不出来。小姑娘也没那个心思跟他解释女性为减肥可以有多拼命多自律，只说：“不像是平常粉末，也不像是化妆品。——总觉得，这应该是条线索。”
“譬如，”她以种令人毛骨悚然语气淡淡道，“把她掏空东西，到底是从哪儿爬出来。”
宋泓鸡皮疙瘩猛然起身。
“你意思是，”他不可思议道，“……从嘴里？”
这个联想实在是不让人舒服，甚至还有些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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