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
选……”
几乎所有傩面都提起
心。
寇冬
手指在众人间绕
圈，骤然停下来，径直指向其中个傩面。
“选择你。”
他淡淡道，“请你出来吧。”
被指着傩面像是十分不可思议，惊讶道：“……？”
不是旁人，正是今日灶神、昨日二郎神。
“对，你。”寇冬仍然指着她，“你可以过来。”
灶神依言站起身，站在寇冬身边。她低声道：“你是不是弄错？……你为什
要指认？”
寇冬摇摇头，却没有半点犹豫。
“不会错，”他说，“就是你。”
“你疯！”灶神压低声音，“你想指认是什？——指认是人？你想害死？还是指认是鬼，打算害死你自己？”
“——你还不快醒醒！”
无论她如何说，寇冬都没有丝毫改变心意意思，最终，灶神也只能站在他面前，等着听他指认自己什。
众傩面也在听这个回答。
是人？
是鬼？
让钟馗冒这样大风险去指认，究竟是对还是错？
寇冬平静地凝视着眼前人。他鼻间又嗅到那淡淡香气，不是从他身上，而是从对面人身上散发出来。
那是神庙中才会点燃檀香。
从昔日那个被世人厌弃、被称为天煞孤星、即使是乞儿，到为神冲冠怒，屠尽全村邪神。
其实这并不难猜测。
除他，又有谁会不受控制地被吸引来自己身边呢？
“想指认你。”
寇冬字顿。
“你既不属于人，也不属于鬼。”
椅子上静静，旋即猛然传来嘈杂议论声。在这样声浪里，寇冬微微提高声音，直直地注视着面前灶神。
不知何时，灶神身躯居然显得高大起来，与她甜美女声全然不符。她沉默地站立着，形态像极旁边雕像。
“你是神。”
“——你就是山海村新生神明。”
作者有话要说：
【为防止细节相撞，改部分设定：
攻身世改为天煞孤星；进贡东西从白花改成饭。
但说真，花只是因为神像大多手里拿花，想让原本神明在接受攻进贡后将花拿在手里。
而白色，只是因为象征纯洁爱……】
叶言之：今天也是等长大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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