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便知道是兄弟。
叶云亭瞧着他嘴边恰到好处笑,越看越觉得怪异。但转念想,又觉得只是恰巧撞上,叶泊如也不至于特地与他穿相似衣服来这堵着他,便只当自己想多。
他心里冒出淡淡疑惑,难道是因为他醋,所以才看叶泊如哪里都有问题?
就在他沉思时候,叶泊如已经与李凤歧交谈起来:“听说出云寺斋饭是绝,王爷与大哥想必还没用午饭吧?等会儿可要道?”
“不必,们还有事。”李凤歧对上他就没什耐心,皱起眉头,脸上带着明显不耐。
被冷脸拒绝,叶泊如也不恼,没事人般笑着:“既然王爷有事,那就罢。下次有机会可以再道。”他似看出李凤歧不耐,适时地提出告辞:“约大师讲经,时候快到,就先走步。”
说完拱拱手,派温文有礼模样。
叶云亭心里愈发怪异。皱眉看着叶泊如背影,欲言又止:“怎觉得……”他顿顿,时不知该怎形容这种感觉,
倒是李凤歧先替他说:“画虎不成反类犬。”他轻蔑地嗤声,把玩着叶云亭手指:“学也学不像,倒叫人怪恶心。”
“王爷也觉得……?”叶云亭面露迟疑,只是他想不通,好好叶泊如学他做什?
李凤歧抬眸看他眼,见他面上满是茫然,哼声:“你才发现?上回在国公府就隐约觉得不对。”直到这次再见,他就确定,叶泊如在有意地模仿叶云亭。
只是他学也学不像。
叶云亭是打骨子里透出来温润,他像块玉石,自幼在国公府里尝尽人情冷暖,受尽冷眼慢待,历经打磨,才有如今光华内敛模样。
而叶泊如,即便端着温和面孔,眼里野心与小人得志猖狂却藏不住。反倒是和叶知礼脉相承道貌岸然,叫人看见就觉得反胃。
“他到底想做什?”叶云亭皱眉,怎也不想出自己与他能有什交集。
“去查他人也该回来。”李凤歧眼中划过厉色,缓声道:“这回便罢,再有下回……”他眯眼摸摸袖中长鞭,敢将主意打到叶云亭身上,他会叫叶泊如尝到苦果。
两人说几句,不想因个无关紧要人败兴,便暂时将之抛到脑后,在梅林中缓缓漫步。
叶泊如隐在人群中,远远看着二人并排而行,时不时对视交谈,眼神明灭,阴暗如同毒蛇。
今日再见,李凤歧与叶云亭不喜他当然感觉得到,但他向来不达目便不罢休,永安王对他来说,不只是叶云亭男人,还代表着至高无上权势。
他可不似叶知礼,只知道扒着小皇帝,他之前对永安王说他熟读兵书并未作假,在他看来,这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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