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哄就不哄,叶云亭言出必行,拎着空食盒就转身走。
李凤歧瞪着门口半晌,不甘心地端着碟梅花糕跟在他后头灰溜溜地回屋。
五更在树上瞧着,心想果然就是王爷惹王妃不高兴,王妃也是脾气好,竟然还送糕点给王爷台阶下。
将食盒交给季廉让他送回厨房,叶云亭便宽衣去浴房沐浴。李凤歧进屋时他瞥眼,故意没理会他,自顾自去浴房。
李凤歧瞧着他背影,心满意足吃完碟梅花糕,心思又活泛起来。他先唤五更推自己去另边浴房沐浴,换身干净中衣后,便等着叶云亭回房。
今日下厨房,叶云亭连长发并洗,用布帛包着长发出来,就见李凤歧满脸都写着迫不及待。
“?”
他警惕地停下脚步,在桌边坐下,不紧不慢地擦着湿漉漉头发。
琢磨着李凤歧又在打什坏主意,
“帮你。”李凤歧转着轮椅靠近,殷勤接过帕子给他擦头发。他动作很轻柔,脸上迫不及待收收,低垂眉眼显得很温柔。
叶云亭拒绝话就又咽下去,任由他给自己擦头发。
又想起白天在国公府没来及说完事来:“今日问殷氏,她说叶知礼不许她往云容送信,也不曾派人去打探过叶妄消息。她如今不知道叶妄情形如何。”
殷家起事之后,他担忧叶妄,早就派人往云容打探消息去。只是殷家防范严密,竟然半点消息也没有探到。这次正好国公府设宴,他才想着去寻殷红叶,看看她那边是否有消息。
只是结果比他所想还要糟糕些。
殷红叶与他虽不合,但她到底还是更担心叶妄,将这些日子国公府发生事情尽数与他说。他方才知道,叶知礼不仅不管叶妄,竟然连殷红叶也并关在府里,不许她往云容送信。
这种种所为,显然是恨不得叶妄永远不要再回来。
“虎毒尚且不食子,叶知礼心倒是狠。”想起叶知礼那副道貌岸然面孔,李凤歧就忍不住皱皱眉:“再派人去探吧,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殷家就是再藏,也不可能凭空抹掉个大活人行踪。”
“殷氏还给封信。”叶云亭道:“叫人并送往云容吧。若是殷家还念丝亲情,或许能放叶妄回来。”
叶知礼显然已经弃叶妄,殷家若是知道消息,再扣着人也没有意义。
李凤歧颔首,唤五更进来,将信交给他,叫他再派人带着信去云容,想想又嘱咐道:“若是殷家不肯放人,条件都好谈。务必想办法将人带回来。”
“是。”五更收好信领命而去,
李凤歧用布帛将长发细细擦过遍,蘸干水分,又搬来暖炉细细烘干。
叶云亭将本书翻过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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