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却觉得有些怪异。怎这个两个,都这亲近老大?
他递给叶泊如个不赞同眼神,继续道:“你又何必妄自菲薄,不到二十岁就坐到吏部侍郎位置,日后这国公府可就要靠你撑着。”
叶知礼说得意味深长,脸上还有几分得色。
“齐国公这话是怎说?论嫡论长,都轮不到个庶子撑起这国公府门楣吧?”李凤歧似笑非笑。扭头看着叶云亭道:“王妃才同说过,他与叶妄兄弟情深,不欲与他相争,此次前来,便是想交代国公声,早日将请封世子折子递上去。”
叶云亭笑着接话:“没错,父亲先前同母亲去王府,不也是为此事?如今想明白,父亲也不必再有顾虑。”
“……”叶知礼脸皮抽抽,勉强做出副担忧表情来:“可你三弟如今……”他未将话说完,只深深叹口气。
叶云亭见他如此作态,愈发笃定心中猜测,叶知礼恐怕是在明知殷家要反情形下,故意将叶妄送过去。
先前他还觉得想不通缘由,可此看着叶泊如,他便都明白。
从前叶知礼将他送入永安王府冲喜,如今又将叶妄送去云容,不过都是为给叶泊如腾位置罢,这些年来,叶知礼恐怕早就心有成算,只不过他与殷红叶都被蒙蔽双眼,看不清真相。
“父亲可曾派人去打探过三弟消息?”叶云亭又问。
“如今云容为乱党所盘踞,如何能打探到消息?”叶知礼叹口气,装模作样道:“你母亲也着急上火,给殷家写好几封信,可都石沉大海。”
叶云亭见他推诿,知道从他这探不出有用消息,也懒得再与他绕弯子,道:“父亲也不必太担心,王爷已经派人想办法去打探消息。”他张望圈道:“母亲可是在后院?叶妄出事,她必定着急上火,去看看她。”
说罢也不管叶知礼阴沉下来脸色,推着李凤歧往后头去。
背后叶知礼眯起眼睛,咬牙道:“这时候倒是扮起母子情深来。”他瞥眼叶泊如,道:“你去盯着,别叫你母亲说些不该说。”
此举正中叶泊如下怀,他点点头,便追上去。
叶云亭推着李凤歧,没走出多远,叶泊如就追上来。他走在叶云亭身侧,还是派温和模样:“父亲叫大哥道去,这几日母亲心情不好,常常发脾气……”
他副为难模样:“母亲脾气大哥想来也知道,等会儿怕要多担待些。”
“……”叶云亭言难尽地瞧他眼。不知道他装得这累到底是图什。
到后院,三人止步。
今日后院里都是来赴宴女眷,殷红叶应该在里头招待客人,叶云亭寻个婢女去请殷红叶出来。
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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