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心口绞,信件便脱手落在地上,她跌坐在地,忽而爬起身去抓叶知礼衣袖,哀求道:“你让给父亲写封信,去求求父亲,他会放妄儿回来。”
“然后叫人参个勾结叛党?”叶知礼不耐地甩开她,语带警告:“待陛下修整之后,必会再次出兵剿灭叛党。你就死这条心吧。好好当这国公府当家主母。”
说完吩咐旁边惶惶侍立婢女道:“将院子里都拾掇好,十八那日要开祠堂,可别叫外人看笑话。”他说完,深深看殷氏眼,道:“你好好想想吧,若是想清楚,便将自己收拾收拾,拿出个当家主母样子来操持酒宴。”
说罢拂袖,毫不留恋离开。
殷红叶看着他决绝背影,想到情形不明儿子,眼神先是绝望,随后又逐渐坚定起来,她抬手抹把脸,哑声道:“去备水,要沐浴更衣。”
***
十月十八,齐国公府早就开祠堂,在叶家族老见证之下,将叶泊如记入族谱,
叶泊如着身暗红团花织锦直缀,外头披着件黑色狐皮披风,长身玉立,风度翩翩,相貌神韵与他身侧叶知礼像六七分。原本心里对叶泊如身世还有些打鼓族老们也放下心来,个个笑容满面地同叶泊如寒暄。
叶泊如刚认回来,叶知礼领着他个个认人。
他神情温和,态度谦卑恭敬并不倨傲,言行都十分熨帖,叫叶家族老又对他高看几分。比起那个从来沉默寡言不出挑老大,以及那个纨绔霸王老三,这个老二倒是能堪大用。
虽然只是个庶子,但那又有什关系呢,只要他有本事撑起国公府,带着叶家再上个台阶。这庶子身份也不是那打紧。
见完族人,叶知礼又带着他去去外面迎宾,路上还嘱咐道:“今日你跟着,哪些宾客能亲近,哪些得防备,说与你听。”
叶泊如温声应是,又似好奇道:“今日大哥怎未来?”他有些迟疑地开口:“大哥……是不是对心有芥蒂?”
“他不来便不来吧。”
提起叶云亭,叶知礼多少有点不得劲,毕竟这个大儿子如今完全脱离他掌控,又与叶妄似有几分情谊,他还担忧叶云亭会给叶妄出头,便随口敷衍句:“你倒是与你弟弟般,十分在意你大哥。”
叶泊如眼眸闪,依旧是温声细语模样:“从前父亲教导时,曾提过大哥几次,便直好奇仰慕,如今终于能见到,难免有些情不自禁。”他话锋转,又道:“大哥与小弟关系十分好?”
叶知礼却不记得自己同他提过叶云亭,但这也不是什紧要事,便没有多想,随意道:“也就是你弟弟剃头挑子头热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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