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将宾客们都打发都走,亭子里就只剩下自己人,叶云亭才垮下肩膀,长吁出口气。
他看向已经断气潘岳,道:“潘岳尸体叫人送回去吧?”
虽然潘岳意图不轨,但人既已经死,便也没有必要再折辱尸体,不如送还给其府上。
李凤歧“嗯”声:“随你处置。”说完不不着痕迹地转动轮椅,上前步,恰挡在叶云亭与越长钩之间,笑看着越长钩:“狼王是越师兄放出来?倒是十分及时。”
他嘴里说着及时,心里却显然不是这想,看着越长钩眼神满是探究。
越长钩爽朗笑,并无隐瞒:“与先生想去寻师弟,结果走岔路,恰好到养狼院子附近,当时听见狼啸与铁笼撞击声音,好奇之下去瞧眼,结果从那边正可以看到这亭子里动静。看这灰狼似想护主,便索性将它放出来,也好给师弟出口气。”
他摊手道:“你瞧,虽然没给师弟出气吧,但好歹也救两条人命不是?”
说着还伸手拍拍狼王脑袋。
结果狼王立刻甩开他手,朝他低吼声,挪到叶云亭身侧去蹲着。
“师弟,你这狼竟还会翻脸不认人。”越长钩诧异睁大眼,不满地嘀咕句。
李凤歧对他说法不置可否,凭他直觉,他总觉得这师徒俩人都不那简单。但他们与叶云亭关系匪浅,目前来看又是心护着叶云亭,便也没有再刨根问底,而是道:“怎没见常先生?”
“是□□过来,先生嫌这是鼠辈行为,不肯与同路,绕道过来自然也就慢些。”越长钩道。
“你还知道这是鼠辈行为?”
说曹操曹操就到。
常裕安拾阶而上,脸不虞地瞪着越长钩。
越长钩装模作样把季廉拉挡在自己身前,从他头顶上探出个脑袋,嬉皮笑脸地跟常裕安求饶:“先生常说,非常时期非常行事。不过是临机应变罢。”
季廉本是在边看戏,结果被他推到前面做挡箭牌,顿时不高兴地扒拉他:“你拉做什?又没做错事!今日还立功!”
说完就硬生生地将越长钩自身上撕下来,推到常裕安面前去,顺带还告状:“先生你得好好管管他!”
“……”越长钩脸都绿,嘴里嘀嘀咕咕:“怎就这大力气,难怪吃得多。”
常裕安剜他眼,绕过他朝李凤歧拱拱手:“弟子顽劣,王爷莫怪。”
李凤歧摇摇头,神情如春风化雨:“都是家人,先生如此说就生分。今日事发忽然,没能好好招待二位,等处理完这些琐事,再邀先生与越师兄把酒言欢。”
他语气和善,礼数周到。常裕安自然也投桃报李,两人你来往地客套几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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