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云亭叫下人端来水,洗好几遍手,才褪去那种异样感。他拿过帕子擦干净手,又忍不住捏捏自己手指。
就是单纯疼,并没有那种麻酥酥、叫人头皮发麻感觉。
其实在李凤歧卧床半个月里,他几乎算是贴身照顾李凤歧。李凤歧行动不便,他照顾人时肢体接触少不,更别说李凤歧平日净身以及药浴,每次都是他将人抱进抱出,对方赤条条身体也见过不少次,但除羡慕下永安王高大健壮身材外,并没有其他情绪。
今日也不知道是不是意外亲下原因,李凤歧只是好意给他擦下手,他却觉得心如擂鼓,手指更是像被细小绒毛扫过,酥酥麻麻,叫他头皮都快炸开。
于是他忙不迭地跑。
叶云亭盯着自己手发会儿呆,李凤歧也进屋里。
他神色是贯坦荡自然:“狼王已经叫人安置好,剩下便看它自己能不能撑过去。”
叶云亭干巴巴地“哦”声,“哦”完又觉得气氛有些静默,又开始没话找话说:“那……要不要给它点吃?看它应该许久没吃东西。”
“笼子里放活鸡。”李凤歧道:“它若是能撑下来,自己会吃。”
叶云亭:“……哦。”
他盯着自己指尖,又不说话。
他觉得自己有点不对劲。
面对李凤歧时竟然完全无法从容,心跳得很快,耳朵上那种湿濡温热感觉仿佛又浮起来,叫他几乎忍不住想伸手去揉揉。
叶云亭将手背在身后,使劲攥成拳才忍住。
李凤歧就见他垂着头不说话,但耳垂却点点红起来,左耳垂上那颗小小红痣更是鲜艳欲滴。他喉结微不可查地滚动下,又回忆起亲上去感觉。
染些微凉意、柔软耳垂,果然和它主人般经不起逗弄。
很轻易地就红透。
李凤歧盯着他,目光渐渐带上侵略之色。
但叶云亭垂着眼睛,没有留意到这细微变化。
他直觉屋里气氛有点不对,本能让他开始继续找话题:“刚才在轿子里,王爷还没告诉皇帝与太傅是怎回事。”
“大公子还想听?”李凤歧挑挑眉,视线凝在他耳垂上,笑得意味深长。
“……”
明明听起来很正常句话,但叶云亭总觉得里头夹杂几分其他东西。他硬着头皮点头:“想。”
其实李凤歧这问之后他就不太想听。
因为他又不可避免地想起那个意外吻。
虽然只是意外,但他确实第次被人这亲,对象还是永安王,两人关系又如此尴尬,这时候又提起来,总觉得好像带着说不清道不明暧昧。
叶云亭偷偷掐掐手指,叫自己镇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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