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自然就忘方才事。等他整理好衣裳,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尴尬和赧然,脸颊红个彻底。
但让他质问,却又觉得没什立场和道理。毕竟是他自己扑过去,与李凤歧没什关系。
可耳垂上异样感觉却又十分强烈,叶云亭强忍着才没有去揉耳垂。
直到下轿子,他脸上红潮还没退。
等李凤歧下轿,他胡乱寻个理由就先带着狼王走,正迎出门来朱烈只来及叫声“王妃”,而后就只看见个匆忙背影消失在视线里。
他满脸疑惑:“王妃这是急着做什去?瞧着脸还通红通红。”
目得逞李凤歧心满意足,此时听他问这种傻话也没有不耐,反而心情极好道:“你个娶不到媳妇光棍,知道也没什用处。”
朱烈:???
这与娶不到媳妇又有什关系?
况且把年纪娶不到媳妇是因为谁?!
他委屈极,又不敢跟李凤歧顶嘴,只能同后出来五更抱怨:“你说王爷怎自从成亲之后越来越捉摸不定?”
以前虽然脾气也不好,但起码能说明白话。
现在整天阴阳怪气,净说些叫人摸不着头脑话。
五更凝眉思索番,认真道:“王爷自有王爷道理。等你成亲后自然就懂。”
朱烈:……???
他瞪着眼骂:“你不也没成亲?”
但五更不听他说,早就带着下人把赏赐往府里搬。
……
却说叶云亭丢下李凤歧回院子后,寻个没人角落后使劲揉揉耳朵,才感觉松大口气。他拍拍发热脸颊,深吸两口气调整好表情,才唤季廉去请大夫,忙起正事来。
狼王伤势很重,骨瘦如柴,浑身是伤。
它趴在铁笼里,憋下去肚皮微弱起伏着,双眼睛紧紧盯着叶云亭,似在戒备。
叶云亭叫下人将兽笼放在树下,又拿碗水放在它不远地方。
狼王似明白他意思,挣扎着到碗边,努力仰起头去舔里面水。碗水很快就见底,它气喘吁吁地躺着,喉咙里发出呜呜气音。
叶云亭没有贸然靠近它,而是等季廉请来大夫之后,才打开兽笼,和下人起将狼王爪子和嘴用布帛缠起来。
大夫还是第次给狼看伤,但这是在王府里,他也不敢说自己没治过狼,只能硬着头皮给狼王处理好外伤,又留下药,才战战兢兢地告辞离开。
过程中狼王直没挣扎,似乎也知道这些人是在救他。
李凤歧进来时,就看见叶云亭试探着伸手去摸狼王皮毛,随后又皱着脸缩回手,副失望模样。
“野狼皮毛本来就粗硬扎手,这只看没有好好照料过,手感肯定好不到哪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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