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头横插在两人中间,左边瞧瞧右边瞧瞧,被李凤岐暗暗瞪眼,不满地扑腾扑腾翅膀,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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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平被番恐吓之后,回国公府,便将事情添油加醋地说。
叶知礼不可置信地拔高音调:“让去王府叙话?”
薛平讷讷道是。
“果然是攀高枝儿,翅膀硬,”殷夫人冷笑声:“都知道端架子拿捏父母。”
叶知礼脸色难看,挥退薛平后,方才挥袖扫落茶盏,咬着牙怒道:“好,真是好得很。这个做父亲,想见儿子面还得上门去求见,真是好得很!”
殷夫人见状抓住他胳膊,拉着他坐下,边给他捏着肩膀,边转着眼珠道:“老爷莫要气坏身子,依看,去趟也不是不行。正好将世子之事提提。”
若是永安王没翻身,他们就直接给叶妄请封世子。但如今永安王明摆着屹立不倒,他们再要给叶妄请封世子,还是要知会声,顾忌永安王面子。
“也罢。”叶知礼气过,头脑也清楚起来,他眼神冷然道:“倒是要看看这孽子还有什手段。”
殷夫人轻轻给他揉着太阳穴:“便是永安王给他撑腰又如何,老爷总归是他父亲,父为子纲,他翻不出天去。”
叶知礼揉揉眉心,道:“就依你,你挑个日子过府日子。”
殷夫人应下,这才带着侍女去后院。
等回自己院子,她脸色便阴沉下来:“个有娘生没娘养贱种,竟然也敢拿乔?早知有今日,当初就该掐死他。”
“夫人。”伺候侍女闻言紧张张望四周,确定四周没人才放心。她谨慎地关好门窗,却没注意到,窗下捂着嘴满脸惊诧叶妄。
她劝说道:“夫人可别再说这话。”
殷红叶抚抚胸口,坐下喝口茶,不解气道:“说又如何,他这不是好好活着?况且若不是他,说不得永安王早就死,二叔又如何会出这样事?!”
当初她嫁如国公府时,叶云亭还不到岁。
她当时年轻心肠软,叶知礼更是待她温柔体贴,颗心全放在她身上。再加上后来没多久,她就怀上叶妄,便没动过除掉叶云亭念头。
左右叶云亭在最偏院子里,也碍不到他眼,
直到后来,叶云亭逐渐长大,到该请封世子时候,她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这是个拦路石。
她殷红叶儿子,什都要最好。这国公世子位置,自然也该是叶妄。
可偏偏叶云亭这些年虽然没什存在感,却也没有行差踏错步。按照北昭律法,爵位必须由嫡长子继承,除非嫡长子身亡或者犯下严重过错,才能由嫡次子继承。
她怎可能让爵位落到叶云亭手里?便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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