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不出浪来。”
“老师说得是。”李踪口饮尽杯中酒,抬脚踹开意图靠过来少年,对旁伺候崔僖道:“你那边还没动静?当初跑几个漏网之鱼。也该抓回来。整日在外面蹦跶惹得朕心烦。”
“昨晚倒是发现人行踪,但教他发现逃。”崔僖躬身答道。
“废物!”李踪闻言眸色冷,瞥向崔僖:“朕让你做这神策大将军,可不是让你养出群废物来烦朕。”
崔僖闻言立即跪下,以头抢地道:“是臣无能!”
李踪见他这模样,无趣地撇撇嘴,摆手道:“罢,朕也知道永安王手底下人难对付,叫你人都警醒着些,别再叫朕失望。”
“谢陛下宽宥。”崔僖这才爬起来,张艳丽精致面孔上却堆满谄媚笑容:“臣必不会叫陛下失望。”
李踪随意“嗯”声,招手唤上方才被踹开少年,便往内室去。
亭中时只剩下两人。
崔僖收起脸上夸张笑意,斜睨韩蝉:“太傅大人方才为何不对陛下说实话?”叶云亭安生两日,忽然发疯必有蹊跷。他可不信这老狐狸对王府这两日事点都不知情。
韩蝉缓缓起身,凝他眼,神色淡淡:“说得便是实话。”
说完也不等崔僖回应,便转身离开。
袭白衣在萧瑟秋风中摇曳,莫名带出几分肃杀。
崔僖凝着他背影嗤,揣着手往反方向离开。离开时他侧脸看眼皇帝离开方向,眼中兴味越浓。
这盘棋,可越来越有趣。
*
叶云亭状若疯癫地在王府里闹个时辰,终于筋疲力竭地晕过去。
季廉慌慌张张地将人背回屋里放在罗汉床上,急得不知如何是好。他在屋里转悠两圈,才终于想起来得去找大夫,于是又着急忙慌地往王府大门跑去,只是到门口又被守卫拦住,他求许久,想让守卫帮忙找个大夫来看看,对方却置若罔闻,粗,bao地将他推回来后又紧紧关上门。
季廉无法,只能又折返回去。只是刚到院子门口。就见脸疲态叶云亭摇摇晃晃地从屋里走出来。
他赶紧迎上去将人扶住,着急道:“少爷你这是要去哪?”
“不要在这里,”叶云亭嗓子已经喊哑,却还是扯着嘶哑声音道:“要回国公府去。”
季廉眼眶都红,只能先哄着他:“好,等你休息好们就回去,先扶你回去休息好不好?”
听他说休息好就回去,叶云亭才终于安生下来。他眼神呆滞,嘴里不断念叨着“回去,回国公府”,被季廉半拖半抱弄回屋里。
进屋里,叶云亭就重重捏下季廉手心,朝他比个口型:“没事。”
季廉神情愣,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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