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爱的力量!」
不管状况再怎么演变,这是唯一不变的铁则。
「……愚蠢的小鬼。」
五寸钉眼中的情感消失了,所有的温度都在瞬间冻结,只剩下冰冷的视线。
「你就是什么都不知道,才说得出这种话。」
面对这股冻结的气氛,铁平更加压低了身子警戒着,但一股全然的紧张感已经窜上了背脊。
虽然五寸钉以冷酷的视线扼杀了所有的情感,但这样的动作其实不过是多此一举罢了。
因为愤怒的杀气,正从她刚戴上的那副毫无表情的面具下窜出。
「你是因为没见过那样的地狱,才会说出这种可笑的话。」
五寸钉的手指扣上了扳机。
「很遗憾。」
枪声轰然响起——
在那瞬间,一个人影扑向开枪的手腕。
只见枪之岳由下方奋力跃起,她直接出拳往五寸钉的手腕挥去。子弹的射线因此偏掉,随着枪响消失在黑暗之中。
「枪……!」
五寸钉扭曲着一张脸正打算对枪之岳说些什么——不过这时候铁平已经以爆发性的速度往她怀里奉上既沉且重的一脚,随即又扭个身再往腹部补上一拳。
但是透过大衣传回来的手感,却不是柔软的肉身而是坚硬的回应,在五寸钉的大衣底下似乎塞着什么东西——
五寸钉一副无关痛痒地啐了一声,接着纵身往后弹开。枪之岳紧追不舍地再度往她腰际冲去,五寸钉见状手持枪柄往她的头侧一敲,再顺势转个方向,移动枪口瞄准了铁平。
又是一声枪响。
铁平在于钧一发之际弯下了身,子弹削过了几撮头发疾射而去。
「——唔!」
铁平不待喘息便转身扫出一腿,五寸钉勉强将重心往前调整,总算稳住了身子,但沉闷的骨头撞击声依旧应声响起。一阵强烈的麻痹厌从小腿传遍了下半身,五寸钉一瞬之间只觉全身无法动弹,接着铁平猛然屈膝弹起,以头槌撞飞了五寸钉手上的手枪。
「……」一头撞上枪柄的铁平眼泛泪光地大吼着:「一点也不痛啦!」
铁平一边大吼着,随即猛力地往五寸钉的眉心之间送上炸裂般的一拳,五寸钉连受身的准备也没有便整个人摔进了湿地之中。
就在铁平打算乘胜追击之际——一阵晕眩厌忽然袭来。
「咦?」他顿时失去了平衡,就这么直接跪倒在地上。「怎、怎么搞的?」
不知为何身体开始变得不听使唤——不仅肩膀觉得沉重不已,莫名的虚脱厌更是蔓延全身,他花了几秒钟的时间才稍微从那阵晕眩中恢复过来。
——这时,他才想起来自己刚刚和诘草大战过一场。
这股充斥全身的麻痹戚让铁平皱起眉头,接着他发现身上有着数不清的伤痕与肿块,刚才那一战早已消耗掉他不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