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靠这种实际触戚不断地提醒自己.
因此,眼前这种状况,顶多就是强化对自己惩罚罢。可是——
好难受。
真想赶快逃离这切,真想赶快杀他们,露草转过身去背对他们,心中矛盾让她感到异常烦躁。
「为什还要站起来啊」
不对。心中又冒出个声音否定才刚说出口话语。无止尽憎恨,那才是应该承担、背负原罪,是背上十字架。所以,这样子才是对——
「为什打不死呢?」
不对,不是这样。
露草被夹在矛盾心情当中,思绪翻涌着。
「哪有人被说去死,就真会去死道理。」五十岚铁平淡淡地说着。「再说距离大考只剩下两个月时间而已,成绩还没有到达标准,哪能轻易死在这里啊?」
露草觉得莫名其妙,在这种生死存亡之际,这小子竟然还在担心大考事?
「铁平,抱歉,让插个嘴好吗?」
古都缘看着敌人,以眼角余光探询身旁少年。
「这次果然还是和枪之岳姊姊有关吗?」
「有关是有关啦,只不过,这次她不是主嫌犯,总之还不就是老样子,怎样都好啦,没什好说。」
「是吗?那待会再问你好。」
「喔。」
他简短地点点头,算是结束这段对话。
露草大为惊讶,怎样都好啦?那是什态度?
「开什玩笑——你开什玩笑,」露草忍不住提高音量。「你、你们以为们这做是为什这切这切都是为保护这个世界耶!」
「嗯,怎样都好啦。」
五十岚铁平很干脆地答道:
「想破头也想不出杀们和保护这个世界有什关联,去医院看病吧妳,」
「唔!」
露草简直快气炸。只见她满脸通红,杀、杀、杀,要杀你。她口中不停地诅咒着。
守护世界——虽然如此打着大义名分,却不曾期待获得任何人感激,毕竟杀人事实不会改变。不管经过多久时间,它都会是个沉重罪恶。露草深知自己姐妹俩行为既无法获得别人认同,也别想获得丝丝谅解,甚至根本就不应该被原谅。她比谁都还要清楚这点。
不过,这路走来,他们姐妹俩不知为此作多少牺牲——如今,却被不知情人以「怎样都好啦」这样不堪话语妄下定论,露草完全无法接受——
这路走来,双手早已沾满鲜血。
那是血腥印记啊。
「首先,」少年将双手插在口袋里,耸耸肩。「世界会变成怎样,对来讲点意义也没有。」
露草怀疑自己有没有听错。
「就算这个世界毁灭——对你来讲,也无所谓吗?」
「嗯,没错啊,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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