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庆祝,甚至还弄到两瓶好酒。
幼崽们坐在起,叽叽咕咕说着话。
梅莱尔等人则坐在另侧饮酒,达雷斯边小口啜着酒液,边忍不住悄声和梅莱尔八卦。
他还是不太相信太子殿下竟然也有动心天,但事实又告诉他,太子殿下对待阮大师确实格外不同。
连说话时候,都比对别人和气些。
单身狗达雷斯心情郁郁,不太希望这是真。如果连太子殿下都脱单,他却还单着,这也太丢人吧。
其他人各自成群,只有心事重重太子殿下被单出来。
阮时青端着酒杯走到他身边,姿态亲昵自然地举杯和他碰下,虽然容先生还是那副冷硬模样,他却不再礼貌地保持距离,而是真正把他当成可以亲近信赖朋友,而不单单只是可以信赖合作伙伴。
“荣光没,以后给你造架新穿梭机。”
就用带回来反物质。
他知道容先生直驾驶“荣光”,两人共度生死难关,再说人情,就显得生疏。
容珩敏锐察觉他对自己态度变化,指尖摩挲着酒杯,抬眸凝着脸颊染红晕青年,喉结几番滚动,最后只是低低“嗯”声。
他到底还是没有勇气对他坦诚。
再等等,太子殿下底气不足地想到。
饭后,容珩便向阮时青辞行,借口军部有事需要离开阵,他心虚地甚至不敢去看阮时青:“雪球伤已经养差不多,达雷斯会把他送回来。”
阮时青知道他向忙碌,便也没有挽留,只是亲自送他到停机坪,看他启动战舰离开。
回到修理店时,他看见熊家兄弟正搬着逃生舱到院子里,准备送回兵工厂去——没有损坏逃生舱还可以回收再利用。
阮时青脚步顿,目光紧紧盯着逃生舱:“就只有个吗?”
熊圆圆挠挠头,不明所以地点头:“就个,有什问题吗?”
“没事。”阮时青摇摇头,好看眉头蹙起来,露出若有所思表情。
他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太对劲。
这种不对劲感觉,在看到雪球时,越发浓郁起来。
将雪球从达雷斯怀里接过来,阮时青摸摸幼崽手感极佳毛脑袋,对达雷斯笑道:“辛苦,每次都麻烦你送雪球过来。”
达雷斯连连摆手,连说不辛苦。
眼神却忍不住个劲儿地往容珩身上瞟。
要说辛苦,那还是太子殿下辛苦。
他看着都累得慌。
容珩窝在阮时青怀里,没忍住用脑袋蹭蹭他胳膊,轻呜声。
愉悦地眯起眼。
明明之前他还后悔因为顾忌面子没有在开始对阮时青坦诚,可现在被人抱在怀里,嗅着对方熟悉气味,感受着对方体温,以及温柔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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