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沉默、冷淡,留给容珩记忆里,只有他望向母亲时幽深目光,以及笔直孤冷侧影。
那时母亲向他解释,说他只是不擅长表达自己情感。
她拿起容珩手边书籍,指着上面密密麻麻、通俗易懂标注说:“这些都是从你父亲那里拿来书,你父亲是个天才,他看书从来不需要做标注或者笔记,这都是他特意为你做。但他是个内敛人,如果你不去自己发现,他永远也不会说。”
那时司宴在他心中,虽然不是亲近依赖父亲,却竖立起睿智、博学模样。
他也直相信母亲并不是会被爱情蒙蔽双眼人,她对于司宴评价,始终影响着容珩。
但自他遭遇刺杀以来,司宴所作所为都在颠覆他长久以来认知。
他凝望着天空,低声喃喃:“真是母亲看错人吗?”
身后传来通讯声打破他沉思,容珩不得不收拾好情绪,转身进入卧室内。
“卢西恩?”他接通通讯,眉头微挑。
“殿下。”卢西恩行礼后,才说明来意:“皇帝陛下新闻发布会您看吗?”
容珩颔首:“看,怎?”
卢西恩重重咳嗽两声,缓缓道:“皇帝陛下妄图开启内战,接下来帝国将陷入彻底混乱中,该是们出手时候,这个时候正好趁机收拢民心……”
“卢西恩。”容珩没有听他说完,便抬手打断他话。
他以全新目光打量这个身白袍老人,目光带着审视:“你似乎对内战带来后果点也不关心。”
卢西恩曾对他说,要完成女王遗愿,要推翻腐朽帝国,建立新国家。
这样理想主义者,应该是悲天悯人,也应该是最关心国家生死存亡和人民未来。
可卢西恩没有,他联系他后第句话里,充斥着政治家审时度势和冰冷算计。
“你是为女王理想、为帝国人民,还是为你自己私欲,妄图扶持再建立个新帝国?”容珩神色微嘲:“如果是后者,那必须告诉你,绝不会做任你拿捏傀儡,更不会重蹈先辈覆辙。”
他态度明确,将对卢西恩怀疑赤裸裸摆在明面上。
从卢西恩时隔多年后找上他那刻起,他就没有完全信任过对方,之前短暂合作不过是互惠互利罢。
现在,他终于提出长久以来质疑。
卢西恩神色诧异,表情甚至有瞬间凝滞,似乎是容珩质问,让他陷入沉思。
沉默许久之后,他才缓缓开口:“您说得没错,是走岔路。”
他朝容珩深深鞠躬:“但当初对您所说话绝无作假,无论您是否信任,都永远是您前行道路上瓦砾石块,愿以身躯替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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