鳞片硬度比其他实验体更高,于是将他鱼尾上鳞片片片拔下来。
实验体是没有资格注射麻醉剂,他只能清醒地承受着鳞片被拔除痛苦。
开始很疼,到后来,渐渐就麻木。
其实他嗓子在那时候,就已经因为过度嘶喊损坏。
再后来,他在意识模糊时,似乎听到那些研究员说,074合格,所有实验体全都要清理掉,包括他。
他试图挣扎逃跑,却被划伤脸,割断喉咙,扔进直深深恐惧着尸体堆里。
偌大艘运输船里,全都是死去实验体。他们拥有样颜色瞳孔,样发色,甚至样面孔。
他们没有名字,只能靠耳后编号确认身份。
无数刻着编号、已经死去尸体堆叠在起,大睁着眼睛,不甘地看着苟延残喘他。
他不知道自己在运输船里呆多久,只记得在运输船停下来时,隐约看到光,强烈求生欲驱使他挣扎着朝光源处爬过去,最后随着那些倾泻金属垃圾起,被埋在垃圾场里。
直到今日,他仍然庆幸自己唯次勇敢,如果不是坠落在垃圾场,他就不会被爸爸捡回去。
有家,也有自己名字。
他再不是实验体047,而是阮月白。
不知不觉间,已经下课,教室里变得喧闹起来,幼崽们吵吵嚷嚷声音传进耳朵里,小人鱼才恍恍惚惚地回过神来,发现诺塔他们正在叫自己。
他茫然地睁大眼。
小狐狸伸手在他眼前晃晃,疑惑道:“放学,你怎还不收拾东西?”
小龙崽则副抓到小辫子样子:“你上课发呆!!”
站在两人后面阮骄挤进颗脑袋,歪着头,额前触须轻轻碰碰他。
被家人关心感觉可真好啊,身体里浮上来阴冷退去,变得暖洋洋。小人鱼抿唇笑起来,快速收拾东西,和他们起往学校外走去。
走到校门口时,他脸上笑容又陡然僵住——学校斜对面辆陆行艇上,玻璃窗降下,074正看着他笑。
小人鱼假装整理东西,低头避开对方视线,跟小崽们起上陆行艇。
回家路上,总是热闹。
小狐狸和小龙崽叽叽喳喳说着学校里事情,小人鱼侧耳听着,努力甩开刚才阴影。
不论074来这里是为什,他都不会让他伤害爸爸和赫里他们。
阮时青带着幼崽们到家,发现院子里还停另艘陆行艇。
见过面蓝发青年站起身,和他打招呼:“阮先生,又见面。陆行艇半路上出点故障。”
“没有大问题吧?”阮时青看眼陆行艇,熊圆圆和熊方方已经在做检测。
“问题不大,就是燃料软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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