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青睐和怜惜时,应该展现自己弱小面,这样更能激起对方保护欲。”诺亚侃侃而谈:“最好是不经意地展现自己脆弱和无助,这样对方更容易产生愧疚情绪,从而想要弥补。”
容珩忽略她不当用词,低头看看自己:[这样还不够弱小?]
幼崽期犹弥尔相当脆弱和弱小。
诺亚指正道:[这种脆弱和无助,可不单单是指力量上差距,还包括情绪方面。您看阮先生对待您成年体和幼年体态度,就有很大差距;但幼年体您和其他幼崽相比,就没有这种差距。所以他并不会因此而偏袒您。]
竟然说得有几分道理。
容珩思索片刻,脑中灵光闪:[明白你意思。]
*
这天接小崽放学时,阮时青就发现雪球格外安静。
以往雪球也是安静,相比其他小崽,他总是显得沉稳许多。虽然很少和其他小崽样撒娇,但当阮时青抱抱他或者摸摸他时,他会亲昵地回蹭,或者小小低呜声。
今天雪球虽然也蹭他,但却显得无精打采。
回家之后,其他小崽欢快地冲向后院,只有雪球慢吞吞地跟在后头。
阮时青蹙眉打量着他身影,发现他走路姿势不太对劲,右爪似乎有些跛。
上前将慢吞吞往前走幼崽抱起来,阮时青拉过他右爪仔细查看,就发现爪垫上有道略深伤口,像是被什划伤。
“爪垫怎弄伤?”阮时青皱眉抱起他,去找消毒药剂。
容珩用左手慢吞吞在虚拟屏上打字:[训练时弄得。]
阮时青微诧,他还以为是今天在学校时不小心弄到。但细细回想,发现从昨天回来之后,雪球就没怎动弹
白天时在他腿上睡觉,晚上……晚上也在睡,只是后来被他送到客厅去。
当时他还以为雪球在装睡和阮骄抢地盘,现在看着小崽爪垫伤……又觉得多半是自己误会。
自己不仅没注意到雪球受伤,还在他刚回来第个晚上,就把幼崽送到客厅去睡。
难怪受伤,小崽也没有吭声。
巨大愧疚感和自责淹没阮时青,他怜爱地抱着这只懂事乖巧幼崽,轻轻蹭蹭他额头,低声道歉:“对不起,是爸爸太粗心。”
怀里幼崽不仅没有因为他疏忽而有情绪,反而仰头回蹭他。棕色眼眸满是依赖。
湿漉漉鼻头蹭过脸颊,阮时青笑着捏捏他耳朵:“别乱动,爸爸给你上药,可能会有点痛。”
他低头在幼崽爪垫上轻轻吹吹,才放轻动作给他上药。
最后还细心用白色绷带包扎好,在爪爪上系个精致漂亮蝴蝶结。
容珩看看青年温柔神情,再看看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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