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会留下道很深印子。
陈景深知道这件事吗?
想都不用想,知道怎还会找他。不怕再被敲诈次?
雨势渐大,砸在伞上轰隆作响,伞下人表情跟天气区别无二,在看到小区门口撑伞蹲着抽烟两个男人时,喻繁脸色几乎结霜。
见到他,为首那个五大三粗男人先站起来,脖间皱起皮肤展开,露出大片文身。
“下班?”对方看眼他手里包装袋,咬着烟笑着问句。
喻繁动不动地看着他,没说话。
跟在男人旁边那个瘦子立刻跟着起身,满面凶狠:“喂,跟你说话——”
“哎,”男人回头瞥他眼,示意他闭嘴。然后又要笑不笑地看向喻繁,“你说这都来几回,上面也催得紧,你要不意思意思帮你爸还点……”
“他快出来。”喻繁说,“你到时候去门口守着收吧。”
“啧,难啊,他不是得什癌……你应该也接到电话通知吧?出来估计就剩半条命,而且他惹人这多,估计都没找到他呢,他人就先没。”
喻繁:“那你们就去他坟前讨。”
“……”
喻繁说完转身便走,那新来瘦子当即忍不住伸手去拽他,喻繁回头时神色比来讨债还狠厉,伞扬起就要往下砸。
“嘶,别,”男人立刻把自己手下人手扯开,“算算,你走吧。”
喻繁死沉地盯那个瘦子会儿,又把目光转向旁边那位。
“这段时间不准再来这里。”
瘦子目送着他转身走进小区,高瘦背影像雨幕中条冰冷、锋利竖线。
瘦子好久后才回神,愣愣道:“草,老大,什情况,他个欠债怎看起来比们讨债还狠……”
“来之前都跟你说,就当出来散步,”男人吐出烟,笑,对方以前怎跟他们硬碰硬他都懒得提,“欠们钱那傻逼,他爹,他亲手送进去。你觉得他可能替那傻逼还钱吗?”
瘦子傻眼:“亲爹啊?不至于吧。”
“怎不至于,他跟他爹打架都是下死手,第次见到他时候都怕出事,最后给他们打120。”说到这,男人至今都还觉得离谱,他摇头笑笑,拍下小弟脑袋,“别看,走。”-
喻繁手拎伞,手拎餐盒,在电梯里站几分钟。
直到通讯灯亮起,保安在电梯对讲机里询问他需不需要帮助,喻繁才伸手按下按钮。
喝酒,又见到想很久人,他好像有点飘飘然。
喻繁在自家门口站立,迎着冷风,打算思考下他和陈景深关系,可没过几秒,“咔哒”声,面前门开。
喻繁倏地抬头,看着站在玄关,穿着大衣拎着伞人,有些愣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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