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抓到。”
“陪你过去。”
“不用。”喻繁舔下唇,“下节体育课,现在去办公室也是罚站。坐会儿再去。”
陈景深说:“那等你。”
“别。”喻繁拂开他手,“又不顺路。”
陈景深沉默半晌,妥协道:“那你早点去。”
喻繁点点头。下秒,温热手背贴上他脸侧,最后试遍他体温。
确定他体温正常,陈景深说:“今天不赶着回去,晚点去教室找你。”
天台旁边就是个大音响,上课铃声轰轰烈烈地响起,能把周围人耳朵震麻。
喻繁眨下眼,突然在这震天音乐声中小声叫句:“陈景深。”
“嗯?”
们私奔吧。
“……亲下。”
音乐响十秒。喻繁被人托着脸,安安静静地亲十秒。他闻着陈景深身上薄荷香,明明只是两天没见,却觉得隔很远很远。
喻繁手撑在身侧,指甲都扎进肉里。他这两天脑子里团混乱,在这刻似乎全都清空。
他被吻住,又被松开,在阵恍惚感里听到陈景深低低对他说:“放学等。”-
班下课总比其他班级晚。最后节课,陈景深频频往外看。
栏杆没人,墙边没人,门口也没人。
他拿出手机,给置顶人发去条消息:【拖堂。你先做作业。】
迟迟没有回复。
陈景深太阳穴阵阵地跳,总觉得不太对劲,做题也难以集中思绪。拖堂时间直延长到二十分钟,在陈景深第三次看手机时候,他心头猛地跳,忽然拿起书包起身,在全班注视和老师疑问声中出教室。
他终于反应过来是哪里出问题。在他出现在天台刹那,喻繁反应完全不对,震惊、茫然,像是根本没想过会见到自己。
中午留校自习人很多,但下午基本没有。大家都赶着吃饭洗澡,再返回教室自习。
所以陈景深到七班教室时候,里面空无人,只剩寂寥。
这种场景陈景深也不是没见过。但今天似乎比往日都还要空。
他走到教室最后桌,静静地垂眸看去。
平时这桌面上都会摆着最后节课课本,做半卷子,还有支经常忘盖笔。桌肚也是乱糟糟团,卷子和练习册搅在起,每次上课或交作业都要翻半天。
但此时此刻,这张课桌空空如也。
陈景深动不动地站在课桌旁,不知过多久,才拉开旁边椅子坐下来。他从书包里随便抽张卷子,提笔开始做草稿。
偶尔拿出手机看眼,拨通电话。再放下继续做。
夕阳打在他僵硬挺直背脊上,陪着他起沉默。
后门传来道声音,陈景深笔尖顿,回过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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