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联系律师,可以明确地说,如今金额已经够你们俩进去蹲很多年。”
喻繁只是看她,没有说话。
“当然,如果真想告你,今天也不会把你叫出来。直说要求吧,愿意花钱消灾,最后给你们笔钱,你让你爸把照片全部删除,然后再给签份保证——”
“什照片?”对面人木讷地开口。
季莲漪窒,不可避免地想起那些画面,她闭闭眼问:“你说呢?”
“什照片?”
“……图书馆,公园那些。”季莲漪顿下,“还是你们还有别照片??”
图书馆。
喻繁脑子像被根木棍狠狠捅穿,回忆下都疼。他过很久才想起来,喻凯明回来后那几天,他和陈景深只去次图书馆,他们跟往常样做题,看书,离开时候,在自认无人公园角落接个吻。
那天他回家没多久,喻凯明也回来。之后忽然有天,喻凯明问他怎不出门。
“没有。”他听见自己说。
季莲漪并不相信他,但也已经懒得再在这件事上纠缠:“总之,今天事情谈妥之后,你必须当着面把那些东西全部删除,然后跟儿子分手。以后你和你爸再来对进行勒索,定会采取法律手段。说吧,你们想要多少钱?”
“他怎找到你?”喻繁问。
句话牵起季莲漪这段时间直以来噩梦。
她永远记得那天,自己坐在车上,被个男人敲窗。待她拉下车窗,男人咧开嘴黄牙,朝她喊声“亲家”。
折磨从那瞬间开始。她收到她儿子跟个男生接吻照片,收到对方勒索短信和电话,她几乎睡不着觉,晚上闭眼,脑子里就全是——
“你报警吧,老子坐牢之前先把你儿子搞同性恋照片贴满南城!”
“这事你别让孩子们知道啊,看他俩挺般配。”
“你觉得是儿子搞你儿子,还是你儿子搞儿子啊?”
季莲漪不明白喻繁为什明知故问。她强制自己抽出思绪,冷静地重复:“你们想要多少钱?”
说着,她目光忽然扫到喻繁手臂上。
喻繁把手抽回来,随意地放到桌下,挡住陈景深中午帮他点点折上去衣袖。没什起伏地问:“他之前共找你要多少?”
“八十万。”
喻繁:“哦。回去商量下。”
那就是同意意思。
季莲漪把面前文件往喻繁那推:“这些是让人整理出来法律条款,上面已经写明你们这种诈骗行为旦被起诉,将会获得刑期。”
季莲漪其实并没有起诉打算,她无法忍受这世界上再有其他人知道这件事。
所以在看到喻繁接过这份资料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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