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陈景深在桌上说屁话。
喻繁刚才其实罕见有点怕,怕被人发现,怕有人听出来,怕别人知道陈景深是同性恋。但害怕里又带着隐晦难言亢奋,是被陈景深说那两个字刺激出来。
说白就是上头。
直到回到熟悉贫民窟,把陈景深拽进他房间,再反锁上门,喻繁那股绷着劲儿才点点松懈下来。
这次暑假卷子多得喻繁只手握着都挤,他把卷子全都扔书桌上,刚准备去拉窗帘。
“叫来写卷子?”身后人淡淡道,“算下,天要刷两张才能做完。”
“……”
喻繁木然地踢下椅子:“自己写吧,桌子借你。”
他说完就往阳台走,然后被人抓住手臂往后带。
喻繁抬手去推陈景深偏下来脸,面无表情地说:“陈景深,给你脸。”
陈景深很低地笑下,亲亲他手,然后脸就被喻繁用手捏住,把他拉下去接吻。
黄色窗帘不挡光,中午日光隔着块薄布照射进来,给老旧家具覆上层暖色。刚发下来卷子被扔在书桌上,风扇偶尔转过去时候会哗啦啦掀起页角,两份卷子被风推得渐渐交叠。
喻繁被陈景深抵在床沿,后背墙壁冰凉刺骨,他被亲得脑袋下下往上仰。
喻繁怕痒,衣摆被勾起来时候他下意识弓起腰想躲,才发现自己姿势有多吃亏。
他们面对面坐着,脚舒展地搭在陈景深腿上,陈景深手掌往他膝盖按,他就完全没法动弹。
“陈景深,”他偏脸躲开,咬牙切齿地骂,“再摸咬你。”
陈景深笑声,气息喷洒在他下巴,顺着低头去亲他喉结。喻繁忍不住吞咽下,闭起眼来在心里骂句草。
怕他着凉,陈景深中途腾手去把风扇关小点。风扇声音渐弱,某些声响越发清晰。
这段时间备战期末,题海把人压得燥火全灭,他们只是偶尔会接个吻,也不会吻得太深入。所以余光瞥见陈景深去碰他运动裤松紧带时,喻繁脑子还是麻下。
他脖子到发际很快就红片。他依旧不敢看,只是把脑袋搭在陈景深宽阔肩上,跟鸵鸟似半弯腰。
直到几次都没得到最后缓解,喻繁才忍无可忍地抬头骂:“陈景深!你他妈……拇指不想要,会就帮你砍掉!”
陈景深松开他,垂下眸光带着薄薄笑意。
喻繁张嘴还要骂,就被人堵回去。陈景深蹭下他鼻尖,哑声说:“嗯。喜欢你骂。”
“……”
妈。变态。
弄完之后,陈景深想起身去擦手。又被人勾着脖子抱回去。
他们紧紧贴在起,喻繁抱着他,没骨头似地躺在他肩上,说:“等等,陈景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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