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嘲讽他,说他小小年纪就性冷淡。
这种嘲讽对喻繁毫无攻击性,他确实对这些东西没什兴趣。
在遇到陈景深之前。
空调已经彻底失效。喻繁脑子昏涨,他被困在陈景深和床头板之间,好几次忍不住低头,撇到陈景深手腕后又羞耻地撇开。他浑身紧绷,心跳快得他怀疑马上就要停摆。
陈景深每次垂下眼,就会被喻繁抵着下巴强行撑起来,陈景深亲亲他手指,又靠过去吻他。快到最后,陈景深吻得很重,喻繁甚至觉得快要喘不过气,后仰想躲,就被陈景深捏着脖子堵回来,拇指在他喉结上用力地摩挲。
喻繁在昏沉窒息感里后知后觉,陈景深气似乎还没消,是真他妈难哄。
被放开时候,喻繁已经浑身没力气,就觉得麻。全身都麻。舒服得分不清几时几刻。
他靠在陈景深肩上闷重地喘气,听着陈景深抽纸,擦手,湿纸巾贴在身上,冰凉凉片。
“喻繁。”陈景深声音有点哑。
喻繁没吭声,偏头朝陈景深脖子上咬口。
陈景深任他咬着,边手垂在旁边,另边手曲起来陷进他头发里。
他说:“再受伤就把你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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