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味，上面还有
道娟秀细瘦
陌生字体。
“？！”
喻繁捏着这封信愣
下，然后下意识转头去看陈景深。
面前没镜子，他不知道自己此刻就是副在外拈花惹草被抓包表情。
陈景深还在做物理卷子，侧脸线条冷淡，言不发地转下笔。
王潞安等他掏抽屉很久，见状立刻冲出教室，到喻繁旁边窗户上趴着：“快！拆开看看！”
喻繁回神，把脑袋扭过去：“谁塞？”
“左宽班里那位。她胆子真大，访琴这才刚走不久……她塞进去时候信还差点掉出来，”章娴静拨下头发，“还是学霸帮你塞回去。”
“……”
王潞安又催他：“拆开看看啊！”
“看个屁，”喻繁把信捂在手心里，伸出窗外，“帮
拿回去给她。”
“真不看？你就不好奇写啥？刚才看到八班那女生，长得很好看——”接收到前面某人视线，王潞安顿下，“也就差静姐点。”
喻繁冷飕飕地扫窗外眼。
“懂，这就让左宽拿回去，”王潞安接过情书，刚要朝隔壁班走去，又突然想到什
似折回来，“哎，等等，不对啊……”
“什？”
王潞安盯着喻繁左右看看，惊奇地说：“喻繁，这次你脸居然没脸红？？”
“？”
“哦哦哦，好像有点红……”
这他妈是被你气红。
喻繁说：“你去不去？不去拿回来，自己去。”
“去去。”王潞安抓着信跑。
事情办妥，自习课上课铃正好响起。
已经没去奶茶店吹空调念头。喻繁挑出张数学卷子，趴在桌上做会儿。
心思不在卷子上，他几分钟过去都没把第题题目看顺。
喻繁抓把头发，往旁边看眼。
陈景深面无表情地在草稿纸上演算。
又看眼。
陈景深后靠在椅子上，在卷子上写下答案。
再看眼。
陈景深把手里卷子翻个面。
第四次看过去，喻繁终于没忍住，拧着眉朝他那边靠点，小声问：“陈景深，你摆什臭脸？？”
陈景深头也不转：“没有。”
“没有个屁。”喻繁说，“你就是在摆臭脸，看得出来。”
如果现在有人在身边旁观，那定觉得喻繁是在找茬，因为陈景深此刻表情跟平时几乎没有区别。
片刻，陈景深手指动，笔尖被翻转过来抵在课桌上，偏头看过来。
“没有。只是，”他说到半又停住，“算，没什。”
“？”
喻繁手肘撞下陈景深胳膊：“你他妈……把话说完！”
陈景深沉默会，然后踩在喻繁憋死那刻开口。
“只是在想，”他淡淡道，“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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