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磨下。然后把钥匙按进去,顺通无阻地开门。
门锁没坏。
喻繁在原地站几秒才起身进屋。关门之前,他扫眼隔壁喻凯明紧闭房间。
晚上九点。陈景深视频弹过去,直到快挂断才被接起来。
陈景深从题集中抬头看向屏幕。他人还没看清,对面就已经率先发难——
“看什看?”喻繁盘腿坐椅子上擦头发,表情不爽,硬邦邦地说,“理发店今天关门。”
“……”
陈景深道:“周五关门?那他们挺不会做生意。”
喻繁撇开眼,含糊地嗯声:“明天剪。”
讲完道经典题型,陈景深又划道相似题型出来让他现做。最近学东西越来越难,喻繁看得头疼,整个人趴在桌上抓头发。
视频里安静两分钟。陈景深忽然开口:“其实不剪也行。”
喻繁动作顿。
他开后置摄像头,这会儿手机正平躺在桌上,只留给陈景深个漆黑影像。
但陈景深还是抬起眼看过来,像是在跟他对视。
“剪话,以后上课睡觉很容易被发现吧。”陈景深淡淡地说。
“……”
不知多久没在正经课上睡觉喻繁眨下眼睛:“……哦,是吧。”
“而且推话,会挺刺,睡觉不舒服。”
“你怎知道?”
“很小时候嫌热,推过。后来那段时间直没睡好。”
“啧。”喻繁顺着台阶滑下来,副很烦语气,“那算……以后再说。”
陈景深嗯声:“题做出来没?”
“没,在看,别催。”这次是真烦。
陈景深低头转两下笔,说:“好。”-
那天胡庞带着帮人气势汹汹冲到高二七班,最后扑个空。
章娴静见到他后阵瞎编,说陈景深病,喻繁和王潞安送他去医院。
胡庞对陈景深是百分百信任,当即也没再说什,只是大手挥,让后面人把章娴静卷发尾给剪。
因为这事,章娴静第二天把气都撒到王潞安手臂上,差点给他锤出肌肉。
期中考试后没多久,又是场月考。不过南城七中月考流程没有期中考试那复杂,甚至不用换座位,类似课堂测试。
周三刚考完,周五老师们就批改完毕,发下来开始讲卷子。
下课,王潞安拿着喻繁数学卷子,艰涩道:“你,数学,凭什能比高3分……”
仲夏炎炎,空气燥热,教室头顶几个大风扇没气儿似吱呀转。
喻繁正叠起物理卷子在扇风,闻言抬眼:“什意思?”
“不是,上学期期末考试数学比你高几十分。这次数学卷子这难,你特能考70分……”王潞安无法接受,“你老实告诉,是不是背着偷偷补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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