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上学,高二七班教室里死气沉沉。
刚过个周末,早到人要埋头抄周末作业,要趴在桌上补眠。
陈景深到教室时候班里还没多少人。
他看眼身边空荡荡座位,把书包随意挂在椅后。
隔壁桌王潞安书包在座位上,人没在。陈景深去教室后面打水回来,正好看到他打着哈欠地走进教室。
见到陈景深,王潞安忍不住摸摸脑袋,在对方转身时候叫住他。
“学霸,那什……访琴让你去她办公室趟。”
陈景深把水杯放桌上:“好。”
“是周末事,她知道咱们去ktv。”王潞安表情烦躁,“有个人手欠,拍照片发在个学校小群里,里面四十多号人,还以为传不出去,没想到这会儿照片就已经在访琴手里。”
见他沉默,王潞安立刻拍拍他肩,“不过你放心,不严重!就,顶多骂两句……”
时间还早,办公室里没几个老师在。
“报告。”
庄访琴看门口眼,把手里面包放到边:“进。”
陈景深如既往地穿着规整,身姿笔挺。
她很难把他跟照片上那个在烟雾里面不改色喝酒人联系在起。
“这次叫你过来是因为什事,王潞安应该已经跟你说吧?”
陈景深淡淡地应声:“嗯。”
“是不反对你们在课余时间适当进行些娱乐活动,但你们还是高中生,抽烟喝酒不是你们应该做事,明白吗?”
“嗯。”
庄访琴点点头,忽然话锋转:“和喻繁做同桌,感觉怎样?”
陈景深垂着眼皮向上抬点:“很好。”
庄访琴其实直没想通陈景深为什要跟喻繁做同桌。
开始她以为陈景深是图清净,毕竟喻繁天八节课里能睡七节,自己混自己绝不给别人带来困扰。
但她观察段时间,发现似乎不是这样。
“你妈妈跟沟通过,”庄访琴委婉道,“她希望能给你安排个比较合适座位。”
或许是之前班主任向陈景深家长透露过什,对方打电话过来时开门见山地提出要求。
陈景深皱下眉,眼底厌恶闪而过。
他刚要说什——
“不过在这,除非是近视眼或者其他身体上特殊情况,否则家长没有随意更换学生座位权利。”庄访琴道,“安排位置只看两点,个是这个安排对两个学生是否有益处,另个是学生自己意愿。当然,后者比例要少得多。”
“说实话,就目前来看,把你们放在起效果不算好。但还是想观察段时间再考虑要不要调换座位,所以延到期中考试之后。”她晃晃手机,屏幕上是他们在ktv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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