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尾巴抱个正着,“出来。”
“!!!”
白宏礼着实是惊惊,再看,西装裤早已经掉落在地板上,被撑得成烂布条。条白红鱼尾巴这会儿正温顺地躺在桓俞怀里,尾端轻拍着,像是只被安抚小动物,得意洋洋翘着首。
这怎回事!
白影帝大臊,忙从他怀里挣下去,靠着鱼尾巴晃晃悠悠立在地上,仍旧震惊地打量,“怎突然出来?”
桓俞专心地盯着看,眼里头颜色有些暗。
“哥哥鳞片颜色好漂亮。”
大胖鲤鱼举着衣服,艰难地把自己大尾巴往衣服后头藏。
夸鳞片漂亮,相当于夸对方有令鱼倾心甚至想交-尾魅力。白宏礼有些不自在,勉强挣着说:“又不是雌鱼。”
“那也漂亮。”
桓俞仍旧牢牢盯着,忽然间笑笑。
“真漂亮看起来,正好适合被人抱在怀里呢。”
白宏礼靠鱼尾在地板上蹦跶,道:“别乱说,又不是什漂亮鱼——那种热带鱼才漂亮。”他忽想起桓俞就是海里鱼,补充道,“你应该见过不少吧?热带鱼。”
桓俞支着下巴,随便道:“没注意过。”
“鲤鱼还是吃多,”白宏礼说着就牙疼,“红烧鲤鱼人类都挺爱吃。要是再好看点,兴许吃人还少些。”
桓俞说:“按照哥哥说法,们恐怕是要灭族。”
毕竟他们这个种族长相,实在是有些过分别致。
“怎会?”白宏礼不赞同地反驳,“你小时候红通通照片现在还在手机里,明明就很活泼灵动。”
桓俞:“那现在?”
大胖鲤鱼卡下壳,依旧坚持,“现在也很活泼灵动。”
是,那隆起来额头,看就储存满满智慧。
桓俞笑,喟叹,“哥哥不嫌弃。”
也不知道这孩子从小是吃多少苦。家境不太好,长得又有点容易被歧视,白宏礼看着,忽有些心疼。只是他素来严肃冷淡,纵使这会儿心疼也并不明摆着体现出来,只静静用满怀慈爱眼神看他好几眼。
他们还没找到机会多练两遍,便已经要正式开拍这场吻-戏。白宏礼把这段台词复习好几遍,可等真到镜头前,对着换上裙子画上妆桓俞,却还是打绊子,“就像就像”
他深呼吸口,对着导演满怀歉意地挥下手,重新掏出台词本。
“就像中间那多年都不存在样。”面前桓俞忽然开口,主动接过这句,眼睛注视着他,里头泛着粼粼水波样柔光。
“当你再站在面前,就知道。”
“那些全是过往,但你——”
“你是终点。”
白宏礼与他目光对视上,像是被灼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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