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往日配吻戏时,心内属于自己那部分都是平静无波;他不过是在演剧中角色,剧中角色喜欢对手戏演员角色,这与他个人毫无干系。
更别说这真是演员必修课。
然而与桓俞搭戏多少有些不同。来是桓俞与他从小便认识,与熟悉人拍,总会有种莫名臊感,好像是刚偷看乱七八糟书被教导主任给逮个正着学生;二来是桓俞比他小,又是刚刚才踏入演艺圈,白宏礼要是真和他拍,总有种将人家孩子头次给夺走错觉。
桓俞对此倒挺热衷,得导演这句话,立马巴不得地拉住他,喜气洋洋意气风发,“哥哥,们去屋里练。”
白宏礼路被他扯过去,说话都磕磕绊绊,“你之前有没有女朋友?”
桓俞说:“没有。”
他眼睛弯,笑。“哥哥忘,在来找你之前,自己就是女孩子。”
大胖鲤鱼回想起女装大佬前女后男身份,更蛋疼,小声问:“那这场”
桓俞:“是初吻。”
这句话话音刚落,他便见到极为奇特面。白宏礼像是被这句话冲昏头,晕晕乎乎看桓俞好几眼,随即惊惶地像个兔子似并拢腿蹦跶着从门里跃出去。
桓俞独自在原地站好会儿,失笑。
“真是只兔子就好,”他喃喃道,“还可以守株待兔。”
他已经张开双臂等着,那只平日看着正儿八经傻兔子肯定会看不见他这棵树,头撞进他怀抱里来。
桓俞对这场亲密接触戏萌发前所未有热情,天能发个十几条消息,拐弯抹角地试图与白宏礼提前尝试尝试。
【今晚试试吧,哥哥。】
【再不试,到时候要出丑。】
【还有三天。】
【还有两天。】
【还有天。】
【正式拍摄前,想和哥哥尝试下。哥哥不担心,头次拍这种戏,还是很担心,能工出巧匠,熟能生巧,私下要多练。】
尝试个什啊!白宏礼怒而掀桌。
怎小孩看起来不仅满怀期待,甚至还有些蠢蠢欲动?
尝试怎和竹马同做这种事?
那还不如把他每天千辛万苦从出生那条江里舀来水倒掉,让他干死算。
话虽如此说,可白宏礼最不缺就是敬业。纵使觉得有些不太合适,白宏礼还是严格按照导演要求来,没事要往桓俞房间坐坐。
美其名曰,联络感情。
桓俞酒店房间与他布局相同,却远比他房间规规矩矩好辨别主人,空气里好像还缠绕着青年独有清新又冷冽气息,像是寒冬扑簌簌抖动叶子白桦树。床头摆着摞财经杂志,白宏礼粗略翻翻,桓俞便举着茶杯过来坐,问:“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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