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下很大力道。那种咬,更像是让人心痒痒撒娇。
“不那快长大也好,”它趴在胸膛上,又轻又小个毛团,让阚泽禁不住喟叹,“就这样——也好。”
司景晃着头顶小揪揪,扎着红头绳,勤勤恳恳地吸草。
阚泽看着看着,便低低笑声。他把猫抱得更紧,低声说:“小花?”
司景睁开碧青眼,望着他。
“喵呜。”
“就这样长大就好,”阚泽含着笑,“慢慢来,们不急。”
这样正儿八经小奶猫时期,猫薄荷草其实还很享受——想也知道,等大佬真成大佬,那是死也不会让他在头上扎小揪揪。
那还不如让大佬去撞墙呢,真。
但其实小揪揪相当可爱,阚泽伸手碰碰,司景便摇头晃脑,使劲儿盯着自己脸上垂下来小条红头绳。脑门上那点毛挺厚实,揪揪高高朝向天空,它晃半天也晃不下来,只好咪呜叫着去找阚泽求助。
阚泽把那小条往蝴蝶结里塞,骗它:“去掉。”
猫崽子纯然无辜,阚泽说什便信什,立马把这事忘个干干净净。
阚泽每天都在给司景输妖力。虽然也有盼着对方能化出人形心思,可更多是为司景之后着想;战火马上就要烧到这儿来,虽然如今看着仍然和平,可到底只是暂时。
宅子里天比天人心浮动,老太太每天和底下几个晚辈起听广播,时刻关注着动向。
徐家村
刘家村
向阳桥
广播里覆灭地区日日靠近。不少丫头早已经没有在这儿继续做活心思,能回家便匆匆回家。府里下人下子走大半,各自回去准备囤粮食,挖防空室,阚府自然也不例外。老太太早早就安排人收拾东西,除阚泽之外两个孙子也早就逃到国外,老太太准备借着之前积攒下来点人脉,远赴海外,躲避战火。
她也安排阚泽走。这都是她阚家骨肉,自然要走。
倒是她这种糟老婆子,走或不走都是个样;反正也是活不长。
出乎意料,当她将船票递过去时,阚泽竟然明确表示拒绝。
“为什?”老太太全然不能理解,“为什不走?难道是准备留在这儿,整天心惊胆战不成?”
阚泽摇摇头,平静道:“不走。”
“得走!”老太太连连用拐杖敲地,“得走——你不走,剩下人走又有什用?”
阚泽仍然不动。
“不走。”
“你——”
“就在这儿,”他说,丝毫不妥协,“和小花,都留在这儿。”
哪怕他不打算再让司景受当年苦,他也绝没有就这把过去笔勾销意思。他所爱司景,即使如今不再有被扔下痛楚,也绝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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