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浇水?
司景在他身侧直翘尾巴,小卷毛也更卷几分,那模样让草看着心热。没会儿,原本纯粹揉尾巴尖便变性质,两人同倒在被褥里,司景被按着,仍旧仰着巴掌大张脸,摆出大佬威风,“干嘛呢?就是这对待当时挖你回去恩人?”
阚泽解开他纽扣,顺带用领带慢条斯理绑住手腕,“嗯,要以身报答。”
这报答,就是半夜。司景皮肤本就生白,这会儿几乎要被揉得散,散成碗七零八散白豆花儿,喝进嘴里都是加蜜样香甜。揉搓到半夜,终究受不,司大佬挣搓着要喝口水润润喉咙,手臂在床头柜上个劲儿瞎摸索,随意端起个杯子就往嘴里灌。
阚泽随他去,自己闷声不吭干大事,过会儿抬头,才品出不对劲。被-干大事这会儿手臂从他脖子上松开,眼波荡漾如水,润润嘴唇,把那两片润泛着水光,瞧猫薄荷草都要怔,这才软绵绵喊出口:“喵”
阚泽:“”
阚泽:“!”
若只是喊喵,自然没什。司景也不是第天这奶里奶气地叫,毕竟短腿猫成精时还是只奶猫,嗓音稚嫩又童真,换成人类来说就是口娃娃音,软乎乎,甜蜜蜜
可这会儿是人形。还是相当俊美、骨肉匀停人形。
人形司景润着眼睛,顶着毛耳朵,委委屈屈冲他喊喵
阚泽每片叶子都在抖,慢慢把目光移到司景刚刚嚷嚷着口干口饮下杯子上
白兰地。
半杯白兰地,换来只搞不清楚自己这会儿到底是人形还是原形小醉猫。
小醉猫好像仍旧觉得自己是猫崽子,拱起脊背懒洋洋打个哈欠,随即又细声细气地叫,模样有点警惕,点点把自己缩在被褥后头,就露出双水雾朦胧眼睛定定地打量着。
阚泽心尖尖抖着,伸出只手,低声唤:“小花,过来。”
司景看他眼,慢慢把脑袋凑近些,鼻子迟疑地在他那只手上嗅嗅。阚泽手翻,便要去摸他头,还没碰到发丝,司景便嗖将头又缩回去,重新拉起被子只露出眼睛
感情喝完酒后,人也认不得。
阚泽觉着好笑,却又禁不住心颤,手在他面前微微晃着,轻声道:“没事。小花,过来”
那边儿没动静。半晌后,司景才又警惕地闻闻。
味道很熟悉。这香气路蔓延进来,他像是得什信号,终于撒着欢,毫无顾忌地头扑过来。不用猫薄荷草动,那脑袋便自动自觉地往他手底下钻,隐约渴望着被摸摸,顺顺毛。
这场景确有些刺激,猫薄荷几乎要原地升仙,颤着手去摸他头发。被摸舒服,司景就趴伏下来,毫无顾忌地从喉咙里溢出阵表示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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