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意。那热意要把两个人烫伤,司景只是被他盯着,身子便自觉微微打个哆嗦,可眼睛仍旧不服输地迎上去,挑转,眼波好像活过来,生生勾人。
阚泽手心微微用力。他轻声唤道:“小花”
抿抿嘴,又换个称呼,“司景。”
人被抱出来,放置在洗漱台上,背后就是宽大镜子。司景坐在上面,脚尖垂着,后头却点点绷紧,毛尾巴也挺着,像落水之人抓到最后根浮木样死死勾住他。
草系植物有点好,自己便能分泌汁水。阚泽不太能容忍别东西,哪怕是运动需要溶液也不行。他占有欲在这方面连他自己也觉得可怖,连点也容不得,枝叶不知道何时蹿出来许多,密密麻麻,小花开张扬而喜悦。
门外结束拍摄配角忽然像是听到什,诧异地往这个房间望来。
再侧耳听听,那种小猫样哀哀声音又没,取而代之是种好像被堵住呜呜。像是猫崽子被摸得炸毛,正在里头抗议着闹脾气。
什状况?
他想会儿,随即反应过来,这可能是阚泽在逗猫呢。
阚泽确在逗猫,猫蛋蛋这会儿都被握在手里,尾巴也被撸好几把,蓬松地炸毛。等到水龙头终于哗哗地出水时,猫崽子被他弄哆嗦个不停,爪子拍到他脸上。
有完没完还!
还真当自己是机关-枪呢?——都不带换换弹-夹?!
情话总是缠人。“小花”“乖宝”“心肝”全都喊个遍,简直恨不能揉碎,吞进肚。司景多少也明白他,知道他是因为今天演内容受刺激,任由他去发疯。
亲眼看见司景受苦,与知道司景受苦,是全然不同概念。
阚泽就是种在赵大司家旁边。他目睹那家主人将不知从哪儿捡回来猫崽带到家,可那时,那对他而言只是只寻常猫。
如今却是眼睁睁看着他心肝宝贝受这种苦。阚泽几度想要喊停,甚至萌生出就这带着司景走,这戏也不演念头——他没信心再继续看着猫崽子淋雨受委屈而声不吭。可天罚还在上头压着,想想那更大痛楚,这时苦似乎又让人好受些。
司景方才与他十指交握时便已有感觉,这会儿把手掌摊开看,果然见男人掌心破,显然是方才拍戏时无自觉掐。司大佬又心疼又好笑,拍他爪子,提醒:“那只是演戏。”
阚泽抱着他,声音闷闷,“小花之前并不是在演戏。”
这些都是真实经历过。因为真实,所以更加让人心痛。
司大佬垂着尾巴尖,说:“是啊。”
可——
“可并不觉得苦,”他下巴抵着男人肩头,低声说,“因为知道,你很快就要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