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路向下滑。
阚泽隔着衣服轻轻揉动他,满是纵容。
“亲亲?”
男人轻声问。
小痴汉猫费劲儿地钻半天,才从衣服里头钻出来,探着脑袋施恩似忽然凑上前,气势汹汹碰碰他嘴唇。
湿润小鼻子也在皮肤上擦而过。阚泽失笑,把他抱得更紧,将方才试图蒙混过关猫脑袋掰回来。
“这亲”
满含怜爱吻从额头直烙到花瓣似嘴唇。司景爪子抓紧他衣领,低声哼哼,像是要化。
人形不知道是什时候变过来。脚尖松松地垂在阚泽腿两侧,被他抱着,所有弱点都览无余;司景靠着他,阚泽解开衬衫纽扣,将他同包裹进来。
浑身上下沾染全都是猫薄荷气味,闻上去便让猫充满食欲。气氛好极,正是做顿猫薄荷大餐好时候。
紧接着,阚泽就找准位置,把他按下去
司景曾听说过人类挖井。在挖井时候,往往是先东挖挖西挖挖,直到确定个对地方,才举起铁锹,坚定有力地个劲儿向下挖。用力用力再用力,每下都准确无误地挖在那个点上,每下都是沉重又带着强大辗轧性质,直到铁锹头碰见微微湿润土,感受到迸出水花儿,再用最后力气——
雪白水花喷涌而出,这才算是挖到水源处。甬-道被拓宽,慢慢有更多水被榨出来,溅满手满身。
怎讲。司景直觉得这种活动,和他经常进行某种活动有异曲同工之处。
比如都是为让水突突出来
虽然中间过程也是极为重要,可最后成功挖到水源是更重要。从这方面看,阚泽确是个成功挖井人,每回都能挑对地方,准确无误地挖出口好井。
倒在床上时,猫薄荷草伸手揉揉他小肚子。司景护住,强调:“会没。”
阚泽便笑。
“没事,”他亲亲,低低道,“有也好看,们小花”
后头尾音渐缓,司景老脸红,咬着牙:“抽出来。”
阚泽不抽,他分明是找到新打井地,这会儿眯着眼,已经将铁锹抵在土地上,准备大-干场。
活动多几回,第二天上午约好会议都没能开。袁方打电话过去,响半天,才有人接通,声音懒懒,说不出餍-足,“怎?”
袁方没好气:“不找你。给阚哥,快点。”
司景从被窝里伸出条手臂,懒洋洋站在身旁摸索。摸索半天也没找到,于是又飞快缩回去,打个哈欠,“不在。”
“不在?”袁方声音高,“哪儿去?”
司大佬想想,“给做早饭去吧。”
“”这句说太理所当然,瞬间给袁方这种单身狗带来成千上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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