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低低笑声,手掌顺理成章地探进去。
“这样时候。”
司景腿都软,小腿肚子微微打着颤,低声道:“胡说”
手却把人脖颈抱紧。
阚泽把猫崽子摸个通透,沉稳有力地回答:“是不是胡说,得实践过才知道。”
他把把被子拉起来。
阚泽在这方面想法其实并不强烈。先前那千多年,他连花苞都没冒半个,照样没什问题,该怎活仍旧怎活;直到遇到司景,体内开关才被彻底打开,平日里看着仙气十足个人,实际上动不动就开花,又是采蜜又是授粉,流-氓批。
要是让憧憬他粉丝知道,妥妥要马上脱粉。
老流-氓轻声细语,在床上发挥他十成功夫,不仅花得用上充当主力军,茎叶也得用上当个辅助。他不怎喜欢花样,却尤其喜欢用自己叶子把猫崽子缠起来,紧紧拷在手腕上,嘴上又是哄又是疼惜,亲吻也是满含怜爱,偏偏开猫薄荷花凶猛批,晚上能给司景授个五六回粉,授司景腰都快断掉,有时甚至有自己要被揉搓碎错觉。
小船儿推开波浪,推呀推,船就翻。
水花哗啦啦涌上来,把小船彻底淹没。
实践证明,司景还是能哭。虽然是边掉眼泪边还软绵绵试图蹬腿,想着把男人踹下去,可也算是哭
只是这种哭对于司景而言,没有半点作用。
他总不能在哭戏拍摄现场给大家表演个《与猫薄荷花深入接触》第第二第三季吧?
司景带着没完成家庭作业和快要报废身体再去上课,把老头子气个倒栽葱。
“让你回去学习哭戏呢,你这是回去学习腰斩?啊?”
司景扶着自己酸痛把老腰,无言以对。
好在除此之外,他进步都相当明显,商老师骂归骂,对这个学生还是很满意。他与汪源是多年好友,颇有几分惺惺相惜味道,汪源得个好剧本,兴冲冲来找他做艺术指导。
老头子翻开,瞧清楚题材就是眼皮跳。
“只猫?”
汪源强调:“是腿短猫。”
短腿明白吗?
再给你加个着重符好吗,那是短腿!
那和平常猫能样吗?
商老师完全没有get到其中重点。腿短不短,这有什区别?重点是,像他这种正常人类完全无法理解这个设定意义,“好好人不拍,为什要去拍猫?这世上哪儿还有比人更有意思生物?”
他晃晃剧本,嗤之以鼻,连连摇头。
“更别说是这种抗战猫——这太荒唐。你还真打算找只真猫来演不成?上哪儿去找?哪怕你真找着,光给它上培训课,都够你喝壶。”
他显然是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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