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被点燃,砰!他也炸成朵在漆黑天幕上盛开花。
火星仍然在往下坠,阚泽扯过张纸巾,点点细致地擦拭着。司景尾巴刚刚绷得紧紧,上头毛都快炸成鸡毛掸子,这会儿被来回摸好几把,又重新柔顺地垂下来,只是时不时仍然由于方才刺激稍微弹跳下。
阚泽抓着他手,声音也是软。
“好爱你,”男人反反复复道,好像亲不够,也摸不够,猫薄荷花顶着小花苞,微微绽开,“乖宝,小花,好爱你”
司景也微微喘息着,头抵着他胸膛,心想,知道啊。
这样话,你不说——也知道。
他不是老变-态,这样话从说不出口,就好像说出去,便是彻头彻尾地输,折面子,没威严;可纵使不说,那些情思也是活。他被紧紧地抱着,听着阚泽在他耳畔低低地声声喊“乖宝”,仿佛真成这男人唯珍宝。
被哄着,被疼着,发脾气、闹情绪这些都无所谓,他甚至不需要解释些什。
他本就是被无条件爱着。
二黑被这俩夫夫怒塞嘴狗粮后,骨头碗里也加点新狗粮,只有平日半。吃完后就蔫哒哒把尾巴卷,头垂在上头声不吭,活像是遭受天大虐待。
本来还汪汪叫着想找阚泽讨个公道,无奈阚泽夫唱夫随,也跟着强调:“确是有些胖。你得控制体重。”
“”
过分!
偏心!!
你分明就是想让他吃零食!!!
二黑怒而转身,趴墙角生闷气去。
饭后两人开电视。刷碗这种事,阚泽坚决不让自家猫崽再沾手,司景只好把碗筷都堆在水池里,等着第二天早上阿姨过来清洗。先前司景客串跑龙套《年年有余》剧组如今已经正式杀青,白宏礼在镜头前接受采访,如既往严肃冷漠。
记者们先是照例问问电影相关,又询问下拍摄过程中有没有发生什有趣事,白宏礼都回答板眼。可能是因为没爆点,有名记者忽然问:“为什会想到请司景来客串?”
“嗯?”
大胖鲤鱼怔怔,下意识朝那位高举着话筒记者看眼。他思忖片刻,按照模式套路地答:“和司景在综艺里合作过段时间,觉得他非常有灵气。”
——才怪。
“很欣赏他,希望能在电影上与他有进步合作机会。”
——呵呵。进步拍猫屁减少自己被吃可能性机会才是真。
“他表现也很优越,超出想象,觉得他定能在演员这条道路上走更远。”
——他前几天当着面和他男人商量怎红烧,葱蒜姜都出来他什时候退圈?他怎还不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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