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气味缠绕着,猫崽子声音也跟头发丝样又轻又软,含含糊糊,“你花顶到”
阚泽反反复复地亲他。
“它花期到,你摸摸。”
摸个锤子。
司景瞪他眼,只摸把就有些受不,声音里都含惊惶,“卧槽——阚泽,你这花怎越开越大?”
这特点也不科学!
你是准备往大王花尺寸长吗?昂??
原本粉紫粉紫、只有指头长小花,这会儿已经足足开成个巴掌大。它花瓣被司景抚着,点点旋着绽开来,露出里头娇嫩嫩点蕊。司景就养过这盆猫薄荷,头回知道这花也是能越长越大,摸着花盘啧啧感叹,满含震惊,“牛逼啊!说不定开个几千年,能开成黑洞呢?”
阚泽被他异想天开逗笑,又觉得这孩子这会儿也能分神,隐隐有些懊恼。
是不是自己还不够努力?
他低声说:“小花”
司景听不见,还在拽着片花瓣反复欣赏。
“阚泽,你这个花——哎?”
男人忍无可忍,脸色黑,把花收回去。正玩兴起司景坐在浴缸里,眼巴巴地看着他,毛耳朵都蔫吧下来,伸出手,手心向上朝他晃,“花花呢?”
猫薄荷草温柔地笑,“没。”
“骗人。”司景忿忿指出,“这要是没,你岂不是等于被阉?”
“”
阚泽干脆把他亲晕。
男人带司景去欣赏比猫薄荷花更为新奇独特植物。它生相当健康,泛着漂亮暗红色泽,司景试着拿手去环环,发觉自己只手居然环不下。
这种植物可以自己产出汁液,司景喝好几盅,味道相当不错,和椰汁看起来差不多,尝起来也是甜。草木清香和着点淡淡腥味儿,几口喝下去就让猫浑身发晕,更何况是下子喝这多。
只是这植物着实霸道点,说喂他喝就喂他喝,无论他怎抱怨“水进去”甚至含哭腔,也还是喂波又波。
司景靠在池壁上,醺醺然不知所以,仿佛化为浪尖上随风漂泊叶小舟。
阚泽把这叶小舟锚拉回来,顺顺他大尾巴,意犹未尽地亲着他脸侧。
“小花”
司景几乎要没骨头,软如同滩泥,拼都拼不起来。
阚泽满含眷恋地又亲他,把人抱出来。司景摸着肚子,下意识道:“好满。”
阚泽紧绷神经都快被他这句话说断,拿花洒帮他冲着。没会儿,站在浴缸中身材修长紧实青年不见,取而代之是只窝在他肩膀上尾巴都摇不起来猫,被放置在床上后,猫崽子撅着毛屁-股咕噜噜阵翻滚,几乎要从床上滚下去。
猫薄荷草拽着他腿把他拉回来,重新安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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